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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忍冬松了口气,“只是这雄山的知府,却是个十足的畜牲。
听说卢牧下马是青安公子推波助澜,忍冬便先替雄山百姓谢过公子了。”
宓安看向谭忍冬,这世道女子艰难,她能撑起辛夷楼,又心怀百姓厌恶贪官,虽无力与官府对抗,却尽己所能接济穷人,着实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我倒是听闻雄山知府十分勤勉,个中隐情谭姑娘可否详细说来?”
谭忍冬自然愿意借宓安的力粉碎孔志平的假面具,为雄山换个好官,毫无保留地将这些年的事缓缓道来。
雄山知府名为孔志平,此人是当朝丞相孔玉宣的外甥。
丞相之位,一人之下,孔志平极度好色,仗着靠山强大在雄山为非作歹,强抢民女。
孔志平背地里恶事作尽,明面上却是一副勤勉仁慈,爱民如子的模样,将朝青都骗了过去。
“孔志平常用的手段,就是故意给被他盯上的姑娘下套。”
谭忍冬拍拍手,一位女子走了进来,“她叫辛灵。
那年她家中失火,是孔志平掏银子为她葬身火海的母亲下了葬,又对她父亲表示愿意照顾辛灵,让她到自己府中做个丫鬟,每月也能拿些银钱。
辛灵才到孔府半月,就被那畜牲糟蹋了。”
谭忍冬挥了挥手,辛灵行礼退下,屋外又走进一位女子。
“她叫辛琬。
她的哥哥欠下了一大笔赌债,被追债的人砍断了一只手。
辛琬的父亲求助无门,起了卖女儿的心思,也是孔志平掏钱还了赌债,带走了辛琬。
直到今日,辛琬那畜牲爹还以为她在孔府享福,到处骂她不孝,不拿银子回家。”
“她叫辛悦。
一次外出时被歹人打晕,失了身子,明明是僻静无人的小路,这消息却飞一样传了出去,她爹执意要将她烧死,又是孔志平,在大火燃起时救下了辛悦,作出一副慈悲面孔,将辛悦带回了府。”
宓安未曾言语,静静听着,谭忍冬让辛悦离开,说道:“我无意间救下了辛灵,从她口中得知孔府里这样的女子还有许多,我帮她传了消息进去,让那些女子或假死、或出门时被‘掳走’,却也只救出了七个,其他姑娘有些已经惨死,有些还对孔志平满怀信任,做着知府夫人的美梦。”
“家已经不能回了,我便让她们改了名字留在辛夷楼,切切花捣捣香料,也算一门营生。”
“其他姑娘的身世,青安公子可还要我继续道来?”
“不必了。”
宓安面色沉重,语气却依然淡漠,“据我所知,雄山只有朝青的赌坊,而朝青向来不许赊账,为何辛琬的哥哥会欠下赌债?”
谭忍冬语气嘲讽:“当时我以为朝青也是银钱至上的地方,便悄悄让人查过,她那哥哥自称欠了赌债,其实是玷污了一个衙差的妻子,衙差让他拿五百两银子私了。”
宓安垂眸良久,说道:“孔志平的事我会放在心上,多谢谭姑娘了。”
“不必,若公子真能替雄山的姑娘除去孔志平,应当我向你道谢才是。”
谭忍冬看向眼前的少年,虽然难以置信这人年纪轻轻就能建立起朝青这样庞大的势力,又能覆灭盘踞多年的南兴楼,但他却莫名让谭忍冬觉得,雄山有救了。
“孔志平的身后是丞相,公子当真愿意出手?”
谭忍冬还是不放心地提醒道,“虽然江湖势力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但当朝丞相位高权重,若朝廷以剿匪为名出兵,也是个大麻烦。”
宓安毫不在意,淡淡道:“丞相而已。”
谭忍冬压下心中震惊,自知不应追问宓安身份,便笑道:“公子好魄力,那小女子,便静待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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