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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做皇帝能让你安心,那便不做。”
“安什么心?我好像没说过喜欢你。”
宓安瞥他,“别在这里自作多情,做你自己的事去,不用考虑我。”
景煦“哦”
了一声,完全不听宓安的话,自顾自说道:“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起码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不做皇帝的话是不是喜欢上我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宓安微笑道:“连皇位都没了岂不是更没机会了。”
景煦皱起眉头,认真考虑起宓安的话。
上辈子宓安明明是因为他登基才开始对他客气疏离的,怎么这次不一样了呢。
半晌,景煦不知道想通了什么,说道:“阿宓是担心景烈做皇帝会苛待百姓吗?那我也可以推一个暗卫登基。”
暗处的一众暗卫闻言差点摔下树,宓安忍无可忍给了景煦胸口一拳:“你发什么疯?”
与此同时,占星楼里的国师正满脸阴沉地看着忽上忽下摇摇欲坠的国祚,咬牙切齿地想去把景煦人打一顿。
这边宓安已经替国师把景煦锤了一顿,边锤边威胁道:“昨日才说等你登基我要去把国库搬空,你休想克扣我的银子。”
“还有,查细作我也要去,你要是自己偷偷跑,我就把太医院的名贵药材也搬空。”
景煦还没说话,宓安补充道:“你不同意也没用,反正我会偷偷跟去。”
他这理直气壮的劲越来越像景煦了,既如此,景煦哪敢不同意,还是把人放在眼前更让他放心。
“知道了,阿宓别打了,小心手疼。”
前世宓朗回的死是宓安挥之不去的噩梦,后来景煦也离他而去,这世间对宓安而言实在是了无牵挂了。
宓安想起父亲刚刚生出寥寥几根白发,不自觉抚了抚景煦落在胸前的头发。
似乎自古名将,皆是不许人间见白头的。
宓安握紧手中的长发,既然有机会重来,他一定要父亲长命百岁,也要和景煦白头到老。
景煦握住了宓安的手,温声问道:“阿宓在想什么?”
宓安回过神,放开了他的头发:“弄疼你了?我走神了。”
景煦摇摇头:“不疼。
阿宓出神这么久,莫不是在想,‘结发同枕席’?”
宓安懒得听景煦胡言乱语,干脆起身离开了饭桌,躺在景煦的床上把被子蒙过了头,生硬地移开话头:“国师叫什么名字?”
景煦喊人来收拾碗筷,追着宓安跑到了床前蹲下,说道:“枨衔水。”
“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宓安扒开一点被子,露出一只眼睛看他,“姓程?”
景煦的手伸进被子,摸到宓安的手,一边占便宜一边在他手心写了一个“枨”
字。
宓安皱着眉辨认了好一会,问道:“有这个姓吗?”
景煦笑道:“不知,不过除了国师我从未听过。”
宓安其实也不关心国师叫什么,窝在被子里闷声问景煦:“你怎么总住这里,什么时候回王府?”
“还不是阿宓说同我单独在王府过夜会惹人非议,我才一直待在宫里的。”
说起这个景煦还有些委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同床共枕的日子还少吗?谁敢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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