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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的、在左耳附近,黑色的耳钉。
他说:“这里也是水舒的家,”
季环并不想把林霁月和水舒放在一起,即使他和水舒是朋友,他也不觉得林霁月是个好的结婚对象。
十八岁到二十三岁的跨度太大,水舒在他十八岁那一年消失,二十三岁出现。
季环从没想过水舒和别人结婚的以后,他很迷茫,本能地想要留下水舒。
白宁也站了起来,他冷笑:“这么熟悉?你私底下找了多少次水舒?还是水舒一直联系你?水舒是小三是吗?”
季环无端地有些生气:“你没必要说话那么难听,是我一直缠着他。
如果你那么在意谁是小三,你也不应该和林霁月出现在这里,做小三你比我熟练得多。”
从没想过那么难听的话会从季环口中说出,曾经最亲密的人如今嫌恶地看他,扯下他们之间最后一块遮羞布,白宁脸色煞白。
“……”
剑拔弩张的对峙蔓延,厨房里突兀地传来一声狗叫,厨房门应声打开。
水舒捧着杯热水,额头上的退烧贴瞩目。
他看起来烧得没那么严重了,只是唇和脸颊还是红红的。
水舒慢吞吞:“怎么还为我吵起来了,多不好意思。”
亚瑟看见季环就兴奋,蹭了蹭季环的裤腿,警惕地看了看林霁月,又回到水舒身边。
林霁月嗤笑:“我看你挺好意思的。”
水舒也笑:“你猜我怎么发烧的?今天下午爷爷把我叫去老宅,一直在暗示我你出轨了。”
水舒一句话让关系乱得不能再乱,只有亚瑟还单纯地甩尾巴。
林霁月表情没有变化,冷漠:“你关掉录音笔,我们才有谈话的可能。”
林霁月总是敏锐得让人无法交流。
水舒不做回应,他转向白宁,“你好像很不高兴。”
白宁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他看一眼水舒,视线缓慢地扫过在场的两个人。
在水舒出现的那一刻,他完全被忽略了——插不进去的对话,冷漠的林霁月,护着水舒的季环。
白宁擦了擦眼泪,仍不愿意低头,“随便你,断就断了。
没有你,我也还有其他人。”
白宁离开,别墅门打开的一瞬间冷风灌入,水舒打了个喷嚏,有点纳闷怎么白宁总是要夺门而出。
遇到个不结实的门,林霁月估计要赔钱了。
水舒看向林霁月,弯唇:“林总,出场费结一下。”
如果不是林霁月,这场火根本烧不到他。
不过在厨房旁听,和现场观看的爽感还是有区别,水舒心情依旧很好。
看到林霁月出去追白宁,他心情更好了,弯下腰搂住一直乖乖没有出声的亚瑟,捏捏亚瑟的耳朵,低声赞赏:“宝贝真乖。”
带着病气的声音沙哑,又钻进耳朵里,季环耳垂薄红,别过眼,忍不住用力地揉了揉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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