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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周末,阎解放和杨柳带着小儿子回四合院时,迎来的不是老阎的笑颜如花,反而是冷脸以对。
阎解放纳闷的说道:“爹,我没惹你吧?我这都半年多没回来了?你这是不欢迎?那我走?”
老三阎齐高快出生时,阎解放把老二阎齐存给送回了四合院,从那以后阎解放还没回来过呢,这都有七八个月了,怎么就惹到这小老头了?阎埠贵气呼呼的吼道:“你惹我了,就是你惹的,你走可以,先把账还了再走。”
阎埠贵说完就把账本递给了阎解放,阎解放拿过来一看,嚯,这账本挺眼熟啊!
多少年都没见着了,这是重见天日了?阎解放一页一页的看下去:不是某年某月某日,两个小崽子毁了老阎一盆花,价值多少?就是某年某月某日,两个小崽子打坏了窗户,或者弄坏了什么东西,价值多少?阎解放一看好家伙,都记了这么多了?有四五页了,算了一下,嗯,有二百多块了,阎解放在老阎这存的一共就1500块,这还是加上了阎解娣的工作钱,这用不了几年就得倒贴了啊。
阎解放想了想说道:“爹,又不是我弄坏的,你找我没用啊,你找他们啊。”
阎埠贵一听混蛋儿子说的话,顺手抄起鸡毛掸子,就打了阎解放后背一下,“子债父偿,他们是你生的?”
如今的老阎就差把鸡毛掸子随身携带了,实在是不省心的混蛋太多了。
“可他们不是我教的啊?我可没教他们霍霍那些花,也没教他们弄坏东西啊,我小时候可不这样,肯定是你没教好,教不严师之惰啊!”
“放屁,那前面还有一句呢,子不教父之过,你咋不说呢?”
老阎气的又想打人了,不过被阎解放给按住了,打一下快活快活就行了,还想打啊?虽然不疼,可它丢面儿啊,尤其是老婆孩子都看着呢。
“爹,你是文人,别这么粗鲁行不行?在咱们家,啥时候奉行过子不教父之过了?你对我们兄弟几个可从来没这样过啊,还子债父偿,子的债都是父给记得,父不记子哪来的债?”
阎解放就是一个死不承认,他不缺钱,要给也不是不行,但不能开先例啊,万一以后不管坏了啥都记在小崽子头上,他冤不冤啊,就这事老阎绝对干的出来,坑儿子,这位可是专业的。
“好,你不承认是不?不承认也行,把他们俩带回去,我是管不了了,早晚让你们爷仨给气死。”
老阎对付阎解放的功力也日渐深厚了。
带回去是不可能带回去的,就这俩精力旺盛的小崽子,拆了杨柳也带不过来,万一磕着碰着,丢了怎么办?在四合院里孩子多,玩伴儿也多,人也多,附近都是熟悉的人,就是在胡同里玩儿,都有人帮忙看着,一旦有陌生人出现,那些大爷大妈们可不是吃素的,前世的“朝阳大妈”
可不止在朝阳区。
于是阎解放说道:“那你这价格也太高了,这是明显要高价了啊?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砍一半儿,我就认了。”
“不可能,没有这么砍价的,给九成。”
“四成半。”
“嘿,怎么还能越来越少呢?”
阎解放瞥了一眼阎埠贵,“你不也越来越少吗?”
阎埠贵一看拿这个混蛋儿子也没办法,他的目的是平账,不能真惹急眼了,万一他真不认账,自己也没辙,咬了咬牙说道:“六成,这是我的底线。”
“成交,从那一千五里扣。”
老阎瞬间就后悔了,要价低了啊,六成可真就是成本了,他一点儿便宜都没占着。
“我来写扣除的钱数,你签字,日期也写上。”
老阎说着就从账本的后面写上了扣除的钱数,然后递给了阎解放。
阎解放也没啰嗦,签了字写了日期。
然后叫过来两个小崽子,小哥俩别看在老阎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但面对阎解放这个亲爹还是很怕的。
小哥俩慢慢腾腾的挪了过来,阎解放把小哥俩抱起来,放到腿上,说道:“齐志,齐存,爸爸教你们点事儿,齐志你应该会算数了吧?以后你们要是再弄坏了什么,你爷爷记账的时候,你们自己也要记账,如果不知道价格,就问你们大妈,然后找个本记下来,还有一定要记住,你爷爷越让你们碰的,你们越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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