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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辛元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邓招楠原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沉,就连旁边的孟振威的脸色都不太好看,邓耀邦更是把手机都关了,搓动的双手展示着他的心虚…邓招楠高二被迫辍学,南下打工,刚进厂十五六岁的她认识了同样来打工的孟振威,年轻人的惺惺相惜再加上又是老乡,两人很快走到了一起。
没多久邓招楠就怀孕了,吓坏了两个年轻人,不知道怎么办的情况下就都告诉了家里,孟振威那边是想要打掉的,可那时候邓招楠都四个月了,托关系看了性别还是男孩,于是两家一合计,就把婚事办了。
成银凤觉得她闺女受了委屈,直接管孟家要了八万彩礼,那可是十几年前的八万,孟振威家庭也不富裕,东拼西凑也才六万六,听家里的长辈说成银凤是让孟家打了彩礼欠条才同意结婚的。
邓招楠的婚礼办的非常仓促,我那会儿才七八岁吧,印象很是不好,邓招楠连婚纱都没有穿,就穿了条红色宽松长裙,外面套了件外套,我那会儿以为就是走了个亲戚,长大后听人念叨起来才知道,那竟然是场婚礼。
邓招楠原本打算拿着彩礼跟孟振威盘个小生意,把生活稳定下来,可她连彩礼的影儿都没见到,那钱早就被成银凤花在邓耀邦身上了。
邓耀邦当年考高中没考上,县里的公立高中上不了,只能花钱上私立高中,托关系花钱,学费也比普通高中贵了两倍不止,一下把邓招楠一半的彩礼钱投了进去。
等邓招楠知道的时候,成银凤已经给邓耀邦从头到尾置办了好几身行头,手机也换了新的,彩礼钱已经所剩无几…邓招楠那个气啊,挺着大肚子跟家里闹了好几回,不过都不了了之。
她原本心气就高,高中被迫辍学,未婚先孕被人冷嘲热讽,婚礼办成那个样子,彩礼钱又被自己弟弟花完了,心里不扭曲才怪。
邓招楠这会儿像只马上要爆炸的气球,只是这气不是对我,也不是对成辛元,她恶狠狠的瞪着成银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俩人有多大仇呢。
成银凤干笑两声掩饰她的尴尬:“那都多久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
正巧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来来来,吃饭吃饭!”
成银凤像找到救命法宝一样,赶紧招呼着。
我偷偷给成辛元比了个赞,不愧是我弟!
啊~同样是弟弟,这差距可真大~看成银凤还坐在这个位子,隔开我和蔺女士,我就知道,不出两分钟她还得嘚吧嘚…果然,一片藕还没进我嘴里,成银凤嚼着菜就又开始了:“我跟你说吧,妮子,你嫁过去绝对不亏,你姑父给你算过命,说你命好,能生三个男孩呢,到时候你婆家不得把你捧上天!”
蔺女士开口:“二姐啊,蔺蔺还太小,这事以后再说…”
“小什么啊!
招楠跟她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两三岁了!”
成银凤似乎很不满蔺女士接她的话口。
“招楠那会儿怎么结的婚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不会让蔺蔺走这种路!”
“什么路啊!
不让她走什么路啊!
我是她亲姑我还能害她啊!”
“呵,害我的还少吗…”
我悠悠地说。
蔺女士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成银凤:“二姐这话可真说的出口,你是蔺蔺亲姑又怎样,你对你的亲女儿又如何呢?”
说完又往邓招楠那儿看了一眼,邓招楠什么都没说,忙着给她儿子剥虾。
成银凤已经气的站了起来:“那也是我们家的事!
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
“说谁是外人呢,二姑,您这话我可真是不爱听,您一大帮子人来我们家,吃着我们家请的饭说我的事,然后说我妈是外人。
是,我妈对你是外人,可对我们来说,你们也是外人!”
我用手拍拍成银凤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来。
“是啊二姑,您说你们家的事,你们自己说,我们不插手,可我姐结不结婚跟谁结婚也是我们家的事,跟您也说不着啊。”
成辛元正对刚上来的盐焗鸡下手,边说边拆鸡腿,一只递过去给蔺女士吃,一只到了我碗里,而旁边的小胖子孟子硕眼看着到手的鸡腿飞了,气的都快哭了。
蔺女士倒没客气,小口咬着鸡腿:“二姐啊,这孩子们都长大了,是有主见的,别说你想做主蔺蔺的婚事,就是我和她爸也做不了主,以后结婚过日子的是他们,咱们当长辈的,能锦上添花不给他们添乱就好了!”
“什么叫做不了她的主?她多大本事啊?”
成银凤瞥了我一眼,“还我弟都做不了她的主,那是她爸!
她谁都不听也得听她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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