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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姐,你别这样,你振作起来!”
山桃越发害怕。
前世,她被徐家母子和闵怜儿折磨得身心俱疲。
外头人瞧着她成为了秀才娘子,都对她好生羡慕,她稍微表露一点对徐光宗的不满,旁人就说她不知足。
犹记得那会儿回娘家,跟王素芬才提了个头,王素芬就骂她太贪心。
“光宗成了秀才,拜了大儒为师,不嫌弃你跛了一条腿,又没生养,还对你这般好,你这死妮儿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亲娘都这么说,又叫山桃跟谁诉苦呢?谁都不信她,谁都笑她太贪心,她只能自己咽下苦水,一日一日地熬。
贾秀莲掐死她的时候,她还松了一口气,总算能解脱了。
眼前的春兰,跟前世的她一样无人可信。
她若不救春兰,春兰必死无疑。
“春兰姐,我知道你恨极了徐光宗,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让徐光宗得到报应?”
春兰停下干嚎。
她直勾勾地盯着山桃看,忽然就笑了,一双眼睛却好像淬了冰一样阴寒:“报应?他会得什么报应?他得什么报应都不够我解恨,我要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我要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地敲下来喂野狗!”
山桃惊了一跳。
老实说,哪怕她前世被徐光宗害得那般凄惨,对徐光宗的恨意都不如春兰深。
重来一世,贾秀莲抢走了她的姻缘,山桃最多就是松了一口气,以及等着看贾秀莲和徐光宗这对烂人狗咬狗,却从未生出要把徐光宗剥皮拆骨的念头。
春兰既然这么恨徐光宗,那大概是死不了了。
山桃再次将那锭银子塞进春兰手里。
“春兰姐,你既然想通了,那我就不多劝你了,咱们别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活着,什么都好说,可若是死了,除了叫人背后议论,便什么都做不成了。”
春兰把那银子丢给了山桃:“我有钱,我也能挣钱。”
她又咧开了嘴,干号了几声。
“你知道徐光宗有多混账吗?他说等他考上状元回了京城,就用八抬大轿来娶我,可他如今没有钱读书,便哄着我日夜做活儿,攒下来的钱,拿出一大半贴补给他。”
“我娘要吃药看大夫,冬子还小,我爹又是个酒鬼,一家子都靠我一个人养活,我每天一睁眼就要干活儿攒钱,就连在梦里都一刻不停地搓麻绳,每个月把攒下来的钱给他,我爹回来要钱吃酒,我拿不出,便要挨一顿揍,每每找他哭诉,他总说以后会好的,叫我等他。”
“谁知这一等,就等来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山桃倒吸一口冷气。
没想到徐光宗还是这样的人!
怪不得呢,怪不得徐家母子没有田没有铺子,徐母只干些轻省的活儿,两个人靠着徐光宗给人抄书那点微薄的钱,竟也能买得起笔墨纸砚,徐光宗还能养得起闵怜儿。
原来是靠春兰的供养!
前世也是如此吧?她一嫁过去,这上供的人,就变成了她。
徐家母子和闵怜儿天天趴在她身上吸血,直到把她榨干,徐光宗才露出行迹,堂而皇之将闵怜儿接进门。
对外说是表妹,关上门却做那腌臜事。
真是一家子畜生!
也不知像春兰这样可怜的上供人,到底还有几个。
“山桃,”
春兰苦笑了两声,“我和你大姐是一小儿长大的,你大姐虽说脾气不好,却总:()替姐嫁屠户,农门娇女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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