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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乐默不作声地掐了下林长安的胳膊,痛得他“哎呦”
一声,林长乐双手叉腰,严厉道:“哥,爹说了,不许让你再喝酒!”
见状,叶婵依,徐镜荷不由掩面一笑。
林长安揉揉被捏疼的皮肉,却也不气,津津乐道:“有朋自远方来,怎能不喝?大不了我少饮些,你就别告状了。”
“……好吧,饶你这一回。”
林长安再次把目光投向徐镜荷,他这回也不知怎的,竟吞吞吐吐问道:“还不知道这位姑娘的芳名呢,芳龄又是几许?”
“……我叫,徐镜荷,明镜的‘镜’,荷花的‘荷’,今年,十八岁。”
徐镜荷在介绍自己时,也有点扭扭捏捏的,明眼人一看便懂了,这两人血气方刚的,怕不是看对眼了。
待三人拜见过城主夫妇,几人才放下心来在客居觥筹交错。
几杯酒下了肚,三人总算敞开心扉畅聊起来。
得知他们铲除了“瘦马门”
在平洲的一处据点,痛杀了二十余人,活捉了三十余人,这样大快人心的场面林长安只恨自己当时不在,当即饮一杯以表敬佩之情。
他又问,这据点是如何得来的。
陆琛脸色微微变了,他心虚,没有说。
叶婵依主动接过话来,解释道:“说来你们不信,这消息是从春华楼的一个姑娘口中得来的,陆少侠和她十分要好呢。”
陆琛语速飞快,忙为自己辩解道:“这是误会,那位姑娘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她既知道瘦马门的据点,可见她并非一般的娼妓。”
本来林长安还想问一问这春华楼是什么地方,但一听“娼妓”
二字,便明白那是青楼。
他饶有兴致地打听:“陆师兄,你的清白还在吧?”
“我和那女子清清白白,你别乱猜!”
他凑近了些,窃窃私语:“跟师弟说说,那姑娘叫什么,长得美不美?”
陆琛温吞地答道:“她,她叫秦解语。
长相……”
他回忆起和那秦解语共处一室的画面,顿时没了声,却只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
“你接着说啊,想什么呢?”
“我想应该不逊色冷素心吧。”
他慌里慌张地叙述着,紧张到差点拿错了杯子。
这番举动自然是被叶婵依看在眼里。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了,徐镜荷自告奋勇抽出剑来,在众人面前表演起了剑舞。
夜色渐浓,烛火摇曳,银丝般的月光洒在院子中央,徐镜荷手持长剑立定,只见她挥舞长剑,剑尖划过一道道圆满的弧线,反射出点点星光。
随着她脚步的移动,剑光如织,每一次剑锋切割空气,都会带起一阵阵尖锐的破风声。
她轻盈旋转,犹如凤凰振翅,长发飞扬,凌厉又不失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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