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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贫道这师妹自小脑子有问题,惯爱信口开河,各位别跟她计较。
听说村里这几日有老人莫名失踪?贫道虽不才,修行却有数十载,对付个把小妖还是不在话下,若有能帮忙的地方,各位尽管道来。”
说话这人是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道士,穿着跟女冠同款的天青色道袍,长得慈眉善目,一把美髯飘飘,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韵。
许是因这中年道士看上去比脑子有问题的女冠靠谱了不少,说话也极客气,王大虎强忍下了心中不忿,态度恭敬地开口道:“不瞒这位道长,我阿翁阿婆前天晚上好端端睡在自家房中,早上起来人却没了,门窗都锁得严严实实的,乡亲们帮着找了这两日,半个人影都没见着,您能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吗?”
另有好事的妇人,将原本在河边浣衣的荷娘子也扯了过来,说是有道长能帮忙寻人。
荷娘子是个身形健硕的妇人,四十来岁,相貌平凡,被拉过来时脸上还带着尴尬的神情,扭捏嗫嚅了半晌,实在架不住众人的热心,只好也跟着道:“是,是啊,道长您可有办法帮帮我们?”
“仙道贵生,无量度人。
贫道自当尽力,还请带我们去两位家里先看看。”
中年道士捋了捋胡须,温和地答道。
“那真是有劳道长了!
您这边请!”
王大虎也是病急乱投医了,立刻撇开刚刚跟女冠的不愉快,热情地请道长去家里看看事发现场,而荷娘子赶鸭子上架,也只好顺着他的话请道长去家里看看,那些闲着没事就爱凑热闹的村民们也呼啦啦地跟上,都想亲眼看看这道长如何捉妖的。
“敢问两位道长如何称呼?师从何处?”
“贫道德谦,师妹德须,我二人不过是普通散修,师门寂寂无名,不提也罢。”
中年道长昂首阔步,顺着荷娘子跟王大虎的指引,走在人群最前头,跟身边村民侃侃而谈,态度谦和,语气淡然,跟他脑子不好的师妹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脑子不好的师妹却不甘示弱,趁人不注意狠狠踩了他一脚,又飞快闪开,混在人群中冲他做鬼脸,也缀在后面跟了上去。
德谦道长强忍着脚上钻心的疼,硬是表情都没变一丝,步伐稳健,态度从容,先来到了荷娘子家所在的小院。
“这就是我家了,两位道长请,我带两位去婆母的屋子看看,自从她莫名失踪后,屋里的东西我们都不敢乱动。”
这小院拢共五间屋子,虽然都是茅草屋,但收拾得极为规整,一进门就能看到左侧篱笆围起来的三块小小的菜地,地里一根杂草也不见,嫩绿清新的小青菜们精神头十足地昂头挺立着,而院门右侧墙边栓着条黑狗,见了自家主人也跟着热情洋溢地摇起了尾巴。
“娘子,这是怎么回事?”
菜地旁的厢房里走出来一位身形单薄,背有些佝偻的中年男子,被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搀扶着,腿边还紧紧跟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见这一大群人出现在自家小院,有些不解地问自家娘子。
荷娘子快步上前扶了夫君,有些讪讪然地低声对他道:“你怎么出来了?今日风大,别着了凉。
这两位道长愿意帮我们找人,我带他们来看看婆母的屋子。”
这病恹恹的男子正是失踪的李阿婆的儿子李尚德,他闻言惊讶又狐疑地打量了两位道长几眼,低头咳了两声,方才冲两位道长拱手行礼道:“那真是有劳两位道长了。
壮哥儿,快去给两位道长倒茶。”
德谦道长摆摆手制止了壮哥儿,和声道:“不用麻烦,还是赶紧看看现场,也好尽快找到令慈。”
“也好,也好,荷娘你快带道长去吧。”
李尚德喃喃着,示意荷娘去开门。
李阿婆住的屋子是这家里最宽敞的一间,村民家里都不怎么富裕,因此也没几件齐整的家具,收拾得却跟外面的院子一般整洁,床铺上的被子也规规整整叠放着,看得出来李尚德跟荷娘两口子对瘫痪在床的老母亲是很孝顺的。
房间唯一一扇窗户紧闭着,插销在房内,德谦踱步过去仔细检查了,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德须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家师兄进了房门,一双灵动狡黠的眸子四处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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