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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醒问他,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纪录片播放的进度条走到底的时候他坐在车里,他在关着窗的密闭的空间里,可是为什么四周都吹着风。
“繁体字不会很好认,语言环境不一样,你的耗牛和小马都不在这里,街道很窄吧,没有雪山,人也很多有时候会挤到肩膀,人行道的红灯那么长,到现在还是在感冒,鼻音还是这么重。”
时少观在上一次面诊时给孟醒的评价是他积极地配合治疗,对自身的情绪把控也更加到位,这是好的方面,但一直压抑情绪是不能够的,还是需要和朋友或是亲人及时地沟通。
但总的来说,孟醒的情况已经有了较为良好的转变,治疗的药物可以停止,就诊的时间间隔可以变长。
孟醒觉得就算是时少观这样在国际上拿过奖项的医生,诊断的时候也难免产生偏差,因为他又开始逻辑混乱、发泄一般地对江措说:“就算是这样你也来了,那为什么当时要赶我走呢。”
“对我来说香格里拉是不输于香港的存在,你为什么认为我在香格里拉不自由呢,”
孟醒觉得眼睛很酸于是眨了眨,视线又变得清晰了一点,接着说,“我没有迁就你,我不认为我是放弃了香港,我只是选择了你在的地方。”
孟醒说着说着就掉眼泪,但是很坚强地很快抹干净了,泉眼里也很快不再产生新的水源,就算是这样江措还是从桌上给孟醒抽了一张纸巾。
孟醒把那张纸巾绞在手里,然后听到江措声音很低地说:“我知道。”
虽然眼泪没有流了但孟醒情绪还在头上,有点没有道理地说:“你知道什么,你不知道。”
江措好像是笑了一下,带着口罩看不清楚,不过很短促,很快又对孟醒说:“对不起。”
“我一直觉得很多事情都不长久,见过很多人,说假的甜言蜜语,或者本来就存在于我的生命中的一些人,因为各种原因都没有过多为我停留,毕竟我无足轻重,对所有人来说或许都可有可无。”
“做天葬师对我来说很旁观,导游也一样,我像很多人的停靠站,他们路过我、然后讲述自己,最后还是留我一个人。”
江措把口罩拉下来,说:“因为害怕结局不是我想要的那样,于是干脆选择不开始或者断绝失败的可能。”
“你走以后我一直觉得自己时间太多,不爱去索南的民宿,把自己弄得很忙,这样就没有时间细想,想你和怀疑自己的决定,我以为就是这样了,可是我在冈仁波齐看到你,刚开始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就跟着你走了很远。”
很难描述那场不为人知的跟随行动,跟着孟醒走过的怪诞崎岖的山石变成他长久注视的、只为他旋转的孤单星球,孟醒吻在绿松石上的那一刻江措觉得这颗星球大概还会自转很久,久到他完全会忘记宇宙湮灭,万物灭绝。
“我也没有觉得香港哪里不好,不过我刚来就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状况,和你一比实在是太差劲,我不如你努力,更没有你坚定。”
“我们小孟律师,”
江措笑了一下,“真的很厉害,也勇敢了。”
孟醒不知道要怎么办,他面对江措的剖白从来都是很缺少办法的,只是很苦恼为什么每次都能在江措面前为他发抖。
江措很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背,“你冷不冷,我去给你开空调。”
孟醒不想要江措现在离开他去任何地方,于是只能拉住他的袖子,说不冷。
“那现在怎么办,哭成这样了,”
江措看孟醒的脸笑了一下,孟醒的眼圈又以很快的速度红了,他就站起来对孟醒张开手臂:“抱你好吗,我现在很想抱你。”
孟醒不太回答他的话,抬着头向上看,这一瞬间觉得误解他的江措实在是太欺负人,但是又没有办法地对他十分心软,于是选择了稍微折中的方式,没有说可以抱或者是不可以,想了想觉得还是有点生气,又说:“我真的很讨厌你。”
“好,讨厌我。”
江措抱住他,俯下身亲吻孟醒的耳垂,唇角蹭过那颗被他们都爱着的宝石,“但是不要太久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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