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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的动作实在利落,直接按着瓶子把药水往脚踝上倒,给他拿的棉签都没用。
拥珠都没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又把药水瓶拧好还给他了。
“谢谢你,”
江措站起来,“还要回去看戏吗?”
意思是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拥珠没那么敏感,有点钝,没听出来就管他想不想,匆匆忙忙放下药水瓶,说:“我还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你等一下!
我去拿个东西。”
江措就只好站在一边等他拿东西。
拥珠到床边的床头柜翻了翻,找出了一对银质耳钉,和一根很长很尖的银针。
“阿措哥哥,能不能帮我扎个耳洞?”
拥珠对他笑,很纯真可爱,“我一直不敢让别人下手,你是技术最好的。”
江措在月赛村经常给那些小孩子扎耳洞,他技术确实很好,动作很快,位置也很准,不怎么叫人疼。
江措不爱拒绝别人,只在把工具接过来以后看似随口问他:“在香格里拉上学的时候怎么不到店里去扎?他们现在用的都是机器,那种一点不都疼。”
拥珠有点磕巴:“……学业,学业有点忙,忘记了。”
江措就没再说什么,去洗了手,给工具消毒,招招手,让拥珠到自己跟前来。
因为新年,灯泡是刚换的,但拥珠还是站得距离江措很近,生怕他看不到似的。
然而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怕疼,江措只扎到一半,针都还没穿过去,拥珠就浑身颤抖得很厉害。
江措觉得他一脸忍耐的表情看着实在很烦,当即就把银针抽出来,放在一边:“算了吧,你这么疼。”
“不、不疼的。”
拥珠完全不会说谎,恳求一样的,“阿措哥哥,再试试吧,我真的不疼。”
拥珠耳垂上的血沾了江措一手,他没太在意,拿起刚才的红药水,又拿棉签给他上了一层药水。
“不要啦,疼成这样了。”
江措说,“这么痛就不要勉强了。”
拥珠最听不得江措说这种话,很快就红着脸低下了头,不再和江措提起扎耳洞这件事。
江措完全看到他的反应,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突然拍了拍拥珠的背。
“怎……怎么了?”
拥珠吓了一跳。
江措弯着眼睛,说:“安慰你啊。”
在这之后的几天,江措没再排斥拥珠和他同行的邀请,但是每每带着他,偏要往达瓦村长面前凑。
他本来就很体贴会照顾人,拥珠又有那种意思,所以两个人一来一往多了不寻常的亲密,达瓦虽然迂腐但脑袋好用,哪里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果然每次看到他们都阴沉着一张脸,那时候他还没有羊,江措的阿妈也还在,转身一个人就走。
不过好在拥珠有些想说的由于害羞和顾虑也没给江措说,江措看出来了,也烦这样有话不说,就装作没看见,避免了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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