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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小男生感觉啥都不懂,但他太勤快了,我在办公室二十分钟,他有十五分钟都抱着电脑来问我问题,我这个不是专业的都能回答。
而且工作室早九晚五,他早八晚十,妥妥的工作狂人,这个年代还有这种人,我都不忍心辞退。”
纪归听完点头,觉得这个男生倒是与龚淮屿不谋而合,对工作有种诡异的痴迷。
大碗热面下肚,纪归吃了十分饱,邹彦离席去将车开过来,他就在位置上摆弄手机。
昨天晚上他把龚淮屿拉黑,也不知道这期间龚淮屿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肯定是有的,不然也不会发电话到邹彦那儿了。
他还真有些好奇,龚淮屿会给自己发什么信息。
你去哪里了?不接电话又拉黑是什么意思?你要什么脾气?
想到这儿,纪归扯了扯嘴角,手指在微信黑名单按键上停顿片刻,点下了取消。
随即,他在聊天框里编辑内容,按下发送。
做完这些,纪归便要退出聊天界面,却未想,原本是备注龚淮屿名字的地方,此时正被正在输入几个字替代。
纪归愣住,一双眼睛澄透发亮,不过一瞬的时间,又重新归于平静,继而黯淡。
四年多来,这还是第一次与龚淮屿的聊天中,看到这行字幕。
这种感觉好像已经溺亡的人突然被罩上了氧气,连期盼与绝望也没了,只剩下无尽的死寂。
一我在你工作室门口。
纪归将手机收起,邹彦正好驱车停巷子口,纪归上车后没将这件事告知邹彦,扒拉手机,随意翻看一些推送的社会新闻。
车子开了五分钟,停在一栋写字楼下。
时间将近九点,进楼宇的上班族很多,两人好不容易塞进电梯,纪归侧脸去看,邹彦被人挤在缝隙中正艰难地回手机消息。
纪归踌躇一秒,正欲开口对人说些什么,就见邹彦先他把手机衡到自己面前,语气颇有些无语。
“你看,那个男实习生真的很小白,竟然问我这种问题!”
纪归被他打断思绪,低头看了一眼对方发的内容。
是软件相关的基础操作,能看出对方确实有够新手的,但网上查找教程不比跑来问人方便的多?
纪归见邹彦收了手,继续低头敲屏幕,敲的噼啪作响,沉默两秒,转头开始看电梯显示不断攀高的层数。
直至停在了十六楼,纪归拽着仍旧锁紧眉头回复消息的邹彦出去。
“卧操,实习生刚才跟我说,工作室门口站着一个帅逼,从七点到现在了,说话也不理,脸色看着像是来寻仇的,问我们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邹彦低头看手机,任纪归拈着自己的袖子穿过长廊,往工作室门口走。
邹彦思考半晌,抬头问:“是你惹到人了吗……卧槽!”
一道西装颀长身影背光站在十米开外。
走廊高度接近三米,很矮,显得逼仄,而那人明晃晃伫在工作室门口,立刻显得像一座山堵住了出入口。
邹彦擦亮眼睛,确定自己眼没瞎。
“不是。”
邹彦就见那身形有所察觉望过来,目光深沉冷漠,确实有种寻仇的意味。
他感到纪归牵着自己都袖口处的皮肤,隐约灼烫了起来,“小纪啊,你不说他不会来找我的吗?”
纪归瞧见人有一瞬恍惚,强忍住下意识就要往前的动作,拍拍邹彦的手腕,“来找我的。”
嗒嗒脚步声靠近,两人站在原地,看龚淮屿越走越近,最后停在了纪归面前。
阴影笼罩下来,窒息的,冷凝的。
纪归没有抬头直视他的眼眸,就听熟悉的清郁噪音中,加来杂着几分不奈与倦怠自头顶传来。
“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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