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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星摆摆手:“你去请长安城最厉害的大夫来就是。”
“是!”
发财撒丫子往外跑,谢微星在后头大声叮嘱:“一定要最厉害的大夫!”
最厉害的大夫请来时,谢微星头已经不疼了。
发财觉得奇怪,小心翼翼凑上去看,“小公子,真不疼了?”
谢微星挥开他,“真不疼了,你先出去,我跟老大夫聊聊。”
发财好奇:“聊什么?”
谢微星一句话把他堵回去:“聊聊房事,你懂吗?”
发财:“……”
的确不懂,他只得讪讪一笑,转身出去。
一旦说起房事,十有八九是那方面有难以启齿的隐疾,老大夫见过不少,故而十分上道。
“谢小公子,可是想让自己在床事上更加勇猛?”
谢微星皮笑肉不笑:“那倒不用,我已经很勇猛了,夜御数女一夜七次不在话下,今日找您来,是想叫您瞧瞧,这是什么药。”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个褐色钱袋,将昨日树下抓的药渣倒在桌上。
“小公子稍等,需先辨别一番。”
老大夫不紧不慢伸出两根手指,在那堆药渣里一点点拨弄,时不时凑到鼻尖闻上一闻,最终分出大小不一的几份。
谢微星等不及,催促道:“可看出来了?”
老大夫指着桌上的药渣,一一介绍:“此乃炙甘草,浮小麦,生地黄,首乌藤——”
“停!”
谢微星打断老大夫的话,“你只说这副药方是治什么的就行。”
“回谢小公子,这副药方原本是有其他效用的,可单看这一份的话,用量不足,应当只是普通的安神药。”
谢微星眉心狠狠一跳,那树下倒了整整一罐的药渣,而他不过是抓了一小把。
“若是用量足呢?”
“回谢小公子,若是用量足,一般用来治那癔症。”
“癔症?”
谢微星表情恍然,他缓缓垂眸,盯着那些乌漆嘛黑的药渣,又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癔症?”
老大夫解释道:“这患癔症之人,时而狂喜,时而沉郁,病情凶险时,暴怒愤懑,甚至六亲不认出手伤人呐。”
谢微星闭了闭眼。
暴怒愤懑,六亲不认,出手伤人……自小桃那件事后,陆寂便显现出几分喜怒无常,他只以为是十年没见,陆寂换了种性子,多了些脾气罢了。
嘴上虽骂着陆寂疯了,实则他心里根本没当回事,天天上朝哪有不疯的?不疯一点怎么镇得住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更何况陆寂平日里一言一行与常人无异,也远远达不到六亲不认的程度。
怎么可能是癔症?他不死心,追问道:“若是大概十倍的用量呢?也是治癔症吗?”
“哎呦!”
老大夫慌忙摆手:“不可不可,十倍用量吃下去自然立时见效,可长此以往,身子会被吃坏的呀!”
谢微星深吸一口气,单手握拳抵在突突直跳的额角,方才用来装病的借口这会儿也成了真,头疼得几乎炸开。
太医院这么多太医,不可能不知道用量,谁会有这么大胆子,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出手迫害?除非……除非是得了陆寂授意,不敢不为。
◇攒怒气上门质问,露马脚豪赌一把浓墨夜色中,两人行色匆匆而来,路过摇光轩门口时停都没停。
打头那个似是去寻仇的,眉峰冷峻目不斜视,后头那个神情慌张,小跑着才堪堪跟上。
“谢小公子,您慢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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