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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俱文珍一听,急忙起身坐起,重新穿上官服,对门外的护卫说道:“去,把李非给我抓来,他现在已经不是刺史,但凡阻拦者,以抗旨论罪!”
俱文珍话音刚落,李非的声音就从窗外传来:“怎么,俱大人怎么如此大的火气。”
俱文珍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拉开房门,喝令道:“快把李非给我拿下,我们即刻启程回长安复命。”
既没人回应,也没人动手,俱文珍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冷哼了一声说道:“李非,你这是要抗旨吗?可曾想过后果!”
“早就听闻俱大人中正坚直,极识义理,你此次来,看我灵州比起长安如何?”
李非并没有直接回答俱文珍,而是岔开话题说道。
“李非,你已无官阶,何来资格与我说话?我且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回不回长安。”
“现在虽是深夜,我只需派人在街上喊上一句:圣上下旨,要抓李非回长安治罪,你俱大人今日便走不出这灵州,你信是不信?”
俱文珍冷哼一声说道:“当然相信,早在先皇之时,就有传言李非通神,有惑心之术,看来果真如此,我俱文珍有圣命在身,你若是敢杀我,当天下共诛之!”
“我当然不会杀你,但也不会回长安,告诉陛下,李非已是灵州闲客,不再受刺史一职,念在李非尚有寸功在身,想要在灵州静养,就准了吧!
明晨我会亲自送俱大人出城,天色已晚,请早点歇息。”
说完,李非头也不回的走了。
俱文珍知道自己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悻悻看着李非离去。
次日清晨,俱文珍早早被人叫起,然后被一路送到灵州城外,李非只是孤身一人,已在城门处等候。
俱文珍的马车行至近前,李非上前说道:“俱大人来的路上,也曾经过战乱之地,再看看灵州的风景,心中或有感慨。
我大唐若都似灵州这般,何以战乱丛生。
你说我有惑心之术,那此术便是让黎民百姓安居乐业,让他们免受饥寒之苦。
回长安告诉陛下,即将入冬,灵州可献牛羊万只,钱六百万,以缓解陛下的燃眉之急。”
俱文珍在车内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一行车马便扬长而去。
回到长安,俱文珍据实回禀后,肃宗震怒,对俱文珍说道:“那李非果真抗旨不遵!
?”
“奴婢句句属实,最后还将奴婢赶出了灵州,他说他遵旨罢官,不再插手灵州政务,但恳请陛下放任其长居灵州,还有,他说即将入冬,灵州将献牛羊万只,钱六百万,以解陛下心忧。”
听到后面这几句,肃宗心头的火气一下子消去了大半,反而有些许的惊喜。
“真的?这是李非亲口所说?”
“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
肃宗拿手一拍龙案,思忖了一下说道:“那就暂且让李非留在灵州,下旨,让李非半个月内凑足这些东西,给朕送过来,不然以欺君重惩!”
但肃宗不知道的是,俱文珍前脚刚走,后脚李非便已经安排人马将这些牲畜和钱物运往长安,圣旨还没发出,这些东西就已经到达了庆州。
李非消失的半个月,就是在筹划这些东西。
他明白现在整个大唐的处境,民不聊生,哀鸿遍野,整个黄淮漕运根本撑不起大唐的国力维系,那些表面归降的叛将也都是割据一方,自身尚且难顾,自然不可能向长安贡献赋税,这个冬日必定难熬。
此时,灵州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资财就是自己最大的本钱。
在接收完灵州的馈赠之后,肃宗反而有些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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