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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关上门,走回驾驶座。
车开出好一段路,夏冬意始终睡不着,折腾了一晚上,虽然她有点累,但大脑神经处于异常亢奋状态,她靠着椅背,看着傅亭斯正开车的侧脸,想到马上就要回到那个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房子,刚刚包厢里热闹的气氛还停留在她身体里,没这么快能离开,内心难免产生强烈的落差感。
如果没和傅亭斯结婚,那她还是自由的一个人,不会被他这样管东管西,怪不得会有“婚姻是坟墓”
的说法,她为什么选择和他结婚,不就是图他俩知根知底,满以为他会信守承诺。
没想到这家伙翻脸不认人。
至于他为什么不想离婚,那也很好理解。
这会儿,夏冬意大脑尤其畅通活跃,她觉得自己应该原谅傅亭斯的所作所为,对他持包容的态度,因为毕竟这件事也不全是他的责任,她也有一半责任需要承担。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夏冬意决定站在傅亭斯的角度上,给于理解和尊重,俗话说得好,事缓则圆。
思来想去一番,她打算循循善诱,慢慢引导。
傅亭斯专心开着车,似乎并不打算和她闲聊。
他不开口,那就只能由她来起头,是开门见山呢,还是绕一下呢,这对现在的夏冬意来说,不算什么问题。
喝醉了的人,没能像清醒那么轻松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嘴巴,憋不住,打破了静寂:“我有话要说——”
傅亭斯侧过头来,车窗外的流光划过他的脸,他垂眸淡淡扫了眼她,说道:“离婚不用想了。”
夏冬意眼睛亮了亮:“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
傅亭斯轻哼一声。
夏冬意心里想什么,脸上都写着,傅亭斯比了解自己还了解她,不需要看也知道。
“我以为刚才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傅亭斯收回视线,了无情绪的说道。
这么寡淡的语气,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夏冬意却在回忆着,他说了什么?
她有时候会觉得,傅亭斯的话很高深莫测,明明说的是中午,她是一句都听不懂。
当时听完那个话,夏冬意只是呆了呆,她没有处理感情的经验,又或者说,这些复杂的情感是她不能理解的。
对听不懂的,无法消化的话,都是自行掠过的,就当是没听见,也不会在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就像现在,夏冬意假装没听见他的话,自说自话:“我知道你不想离婚的原因,就是脸面上过不去,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到时候说起来,就说是我的问题,不会让你白离的,我会和爸妈商量怎么补偿你。
我知道你和我那些相亲对象不一样,不是图我家的钱才和我结婚的,我总不能让好哥儿们吃亏吧。”
这就像是睡完以后拿钱砸他:没事的,我不会让你白睡的,这些钱,就当是服务费。
他付出的感情,被她这样践踏。
傅亭斯这回是气得头也痛,胃也痛,他知道必须冷静一下,不能和她发生争论,也不能再和她呆在这里,要不然,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失控。
傅亭斯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甩上车门走了。
门砰的一声,震动空气,他的火气不小。
夏冬意不解地望向他的背影,不明白,到底又怎么了。
夏冬意叹着气,心想,傅亭斯这人情绪这么不稳定,也只有她能忍受得了。
这会儿,她却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以后,夏冬意睡在沙发上,手上已经上过药了,屋里很安静,傅亭斯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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