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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哗啦啦地发出极大的水波声。
裴谨之整个人立在浴桶上,像是吞了苍蝇似的:“桑晚,你胡说些什么?”
桑晚见纱幔内巨大的黑影,隐隐约约透着光,她磕巴道:“我,我说错什么了?”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没错啊?人拜堂成亲都这么说,哪里不对了?裴谨之的头从纱幔之间钻了出来,咬牙切齿:“我同离九都是男人,如何能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你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
让人笑掉大牙。”
“你们俩不是断袖吗?”
桑晚弱弱地看着他,脱口而出。
“断袖?我同离九?谁告诉你我们是断袖?!”
“桑晚!
!
本世子宰了你!”
裴谨之气急败坏地套上里衣,四下看了看,操起烛台就往外砸了过去。
幸好桑晚眼睛尖,立刻往一边躲过去。
砰的一声,烛台落地。
动静大得吓死人。
离九推门而入:“爷,发生何事?”
裴谨之脸黑得跟灶底似的,瞧见离九腰间的剑,嗖地拔了出来,朝桑晚砍去:“我宰了你这个死丫头!”
桑晚呀地一声尖叫,飞也似的往外逃。
造孽啊,她说错了什么?离九一看不对,这可要出人命啊,立刻按住裴谨之的手:“怎么了,爷,这个丫头做错了什么,惹您发这么大的火?”
裴谨之气不打一处来,握剑的手都在颤抖:“死丫头,她说你我二人是断袖。”
离九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提起衣袍,怪叫了一声冲了出去:“桑晚,我宰了你!
!
!”
深更半夜,昭云院的正厅,呼啦啦地跪了一地人。
裴谨之披着外袍,跨步坐在正中的椅子上,眼神能吃人。
桌案上的木雕被砍成了两截,离九怒发冲冠,眼眉乱舞:“说,是谁乱嚼舌根、胡乱编排我与世子的瞎话?”
桑晚战战兢兢,头都要钻进地里。
离九的剑悬在她的脑袋上:“你说!”
“是……是春香姐姐,她说让我别对世子爷有非分之想。
说秋月姐姐贴身伺候许多年,费劲心思上世子爷的床都被提溜扔出了房,没近过世子爷的身;反倒是离九爷日夜随侍。”
秋月又羞又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胡扯些什么?春香那个贱人都被主母发卖了,你如今是想将脏水泼在她身上,用来诬陷我吗?”
桑晚哭得梨花带雨,很是无助:“世子爷,奴婢初来乍到,若不是听人说,如何能得知如此私密之事?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只有秋月心里知道。”
裴谨之黑沉的脸掠过一丝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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