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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滨湖小区,早上九点四十分左右,鹤萱醒来了。
睁开双眸看到自己在一间卧室里,旋即看了眼枕边,发现就她自己躺在床上,没有看到方鸿。
鹤萱起身坐着,两手捂着被子在身前。
这时,她看到卧室地板上扔着一件床单,上面的痕迹说明鹤萱昨日是一炮而红了,床单上还有一些浸湿的印痕,风干了但又没完全风干。
昨天晚上的画面在这个时候开始浮现在鹤萱的脑海里,下意识的轻咬着唇角。
坐了一会儿,鹤萱也起床了,管着脚丫子离开了卧室,来到客厅瞄了眼没发现方鸿,四处环顾着暗道:“原来他住在滨湖区……”
这里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新城市区中心最好的地段之一,当然这里的房价同样也是贵的离谱,虽然没法和十年后的价格相比,但放在当下依旧是普通人只能仰望的价格。
鹤萱在客厅转悠正准备去另外几个房间看看时,方鸿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早上起来操作股票账户,今天的操作在早盘前半小时不到就完成了操作。
方鸿来到客厅看到鹤萱时,笑道:“醒了?”
“从今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了……”
鹤萱笑盈盈的走向方鸿,像是胜利者在得意宣言,来到他面前便双手环在他的颈项后,轻灵一跃双脚环在他的腰后。
方鸿揽着她的腰肢来到客厅沙发坐下,而顺势坐在他腿上的鹤萱凝眸注视着身下的方鸿,忽然问道:“你会对我负责的,对吗?”
方鸿毫不犹豫的点头:“会。”
鹤萱一听脸上洋溢笑容,又追问:“那你会娶我的,对吗?”
方鸿依然毫不犹豫道:“不会。”
听到这话,笑容骤然在鹤萱那俏丽的脸蛋上消失了,转而蹙眉凝眸注视着方鸿的眼睛:“为什么?上一秒你才点头说要对我负责,为什么不能娶我?”
方鸿带着温和的语气有条不紊地说:“对你负责与不娶并不矛盾,两者也并非互为因果关系,因为我根本没有打算要结婚。”
鹤萱立即从他腿上挪移开,到旁边坐着,并且带着满满的怨念道:“裤子一提就不认账了?还当着人家面不认账!”
其实鹤萱是有心里准备的,因为之前林若水与方鸿分手那天,两人之间的电话交谈开着免提,鹤萱几乎全程都听到了,所以也对方鸿有所了解的,但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心情也是很复杂。
方鸿依然冷静而温和地说:“婚姻的底层逻辑是两个人之间的资源整合,从现实层面而言,婚姻的本质是基于自然规律下生命本能的后代繁衍、结成亲密关系找到稳定的情感寄托、形成稳定的能力互补共同体以求在社会中更好的生存等因子。”
其实最重要的两个因素方鸿没有说,那就是结婚财产分一半,同时给自己带来一个巨大的掣肘。
同样的事情因人而异,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可以通过结婚来整合资源互补,目的是更好的社会中生存,接地气的说一个人打拼不如两个人,一个担子一个人挑会很累,两个人分担都能轻松不少。
对于方鸿而言,显然是不需要通过婚姻来进行资源整合,最大的价值没了剩下的是不成比例的收益和风险,自然不会这么干,否则就不是理性人了。
在方鸿的眼里万事万物没有所谓的非黑即白、曲直对错,有的只是风险与收益的考量,理性与非理性的抉择。
哪怕是签订婚前协议,但婚后财产依然是共同所有,婚后的财富积累到几百亿上千亿乃至几千亿,到时候离婚财产分一半,
而且因为结婚了,对方就会有恃无恐,知道你不敢离就会作、会闹、甚至肆无忌惮的作和闹,让你不得不分出精力去哄着乃至当祖宗供着。
<divclass='gad2'> 尽管也可以通过技术性手段来做好这道风险隔离,做好风险隔离对方鸿来说并不难,比如在离婚前把财产划入信托机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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