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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敌军大军不至,各县又怎敢擅长投降?今南皮战事未定,各县难道不怕陈炎攻南皮不下,日后我报复他们?陈炎想攻克各县,唯有大军兵临各县,各县受其威压,才会投降,如此一来,路上行军总是要花不少时间的,陈炎出骑兵的话,或许可以做到,若是出步兵,至少得花一个月时间。”
“有道理,那人说只需半个月,如此说来,敌军出动的是骑兵。”
“正是,可敌军骑兵也就那么一千余,兵力太少,如果分兵各县,也未必能攻克各县,且……”
颜良犹豫了一下:“敌军骑兵一出,这南皮城下,不是只有两三千步兵了吗?”
吕威璜也明白过来:“若真如将军所说,敌军城内兵力少了,就攻不了城了。”
颜良又问:“我军斥侯有回报吗?”
这么大的事情,他不能仅凭自己的判断就做决定,而是需要一个准确的消息。
青州军攻城却不围城,袁军自然也会派出斥候,查探消息。
吕威璜摇了摇头:“斥侯还没有回报。”
“那就快让斥侯查探清楚,敌军若真出动骑兵,则城下的兵力只有两三千人,又全是步兵,这正是机会。
敌军攻城半月有余,士气下降,我军坚守之下,挫败敌军的攻击,士气有所提升,此消彼长,我正好可以出城一战。”
“将军不可,我军坚守南皮,敌军不能破城,我军则安全,若出战,风险大了许多,此亦是敌军所希望,一旦被敌军所破,我军危矣,我与将军镇守南皮,以当前形势来看,不求无功,但求无过,还请将军三思。”
这倒不是吕威璜有多明智,而是输怕了,他三千大军被青州军骑兵所破,几乎没还手之力,至今他的脑海里还偶尔闪现着当时的惨状。
颜良想了想:“我乃冀州名将,何曾畏惧过谁?敌军诸将中,唯有赵云,与我武力相当,他所率正是骑兵,今陈炎骑兵出战,自然是由赵云统帅,则余者不足为虑,张合虽是勇将,但亦不是我的敌手。”
“有了,我军可以列阵,观看形势,若不能进攻,就采取守势,届时我可以上阵斗将,只需胜敌军一两场,我军必会声势大振,就算是那赵云攻克诸县,也不可能撼动我军。”
颜良只和赵云过过招,就认为陈炎手下其他人不足为虑,这真是迷之自信。
“这……将军还是谨慎为妙。”
“哈哈哈哈,吕将军莫非对我的武艺不看好?”
吕威璜惶恐起来:“不敢,将军乃勇将,大将军座下,以将军和文丑将军武艺最强,乃天下人皆知。”
“既如此,你放心便是。”
当天傍晚,士兵匆匆来报。
“报将军,今日早晨,敌军一支骑兵,约一千七八百人,从营出发,向东而去,目的不明。”
“哦,那统兵的是谁?”
“据斥侯来报,统兵之人是个年穿白袍的将军,多半是那个赵云。”
“哈哈哈哈,果然如此,好,让斥侯继续查探。”
士兵的话证实了颜良的猜测,他也高兴起来。
很快,三天时间过去了,斥侯又传来消息,说是潜伏在敌军营寨附近,查探几天时间,确实没发现骑兵在营寨中。
因为骑兵有马,马匹的动静比较大,斥侯据此判断,营寨中没有足够的战马,进而判断出出兵的必是骑兵。
其实,赵云出兵时,动静不小,潜伏着的袁军斥侯用肉眼就看清楚了。
只不过颜良心中不安,担心敌军有诈,例如担心敌军骑兵去而复返之类的,故反复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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