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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李蘅转过脸去,后脑勺对着他。
她腹中有些酸疼,提不起力气来,猜测着自己大概是月信要来了。
之前,她来月信几l乎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也没有什么忌口。
并且时间十分有规律。
但从吃了避子汤之后,她月信时间便不准确了,腹部有时候不来月信时也会酸痛。
都说避子汤伤身子,她一直觉得自己身康体健,从小到大风寒都很少,也没吃多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谁知竟会这样。
“等下值,我请太医去给你看看。”
赵昱抿了抿唇,低声开口。
他不太会关心人,总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寡淡,眸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耳根红了。
这是他第一次试着将心底对李蘅的关心表述出来。
自幼所受的教导、肩头承担的责任以及在军营雷厉风行长时间养成的习惯,促使他有什么情绪都掩在心中,从面上看不出半丝来,更莫
要说是开口讲出来了。
“不用你管。”
李蘅身上难受,听他说话便来气,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还不是怪赵昱!
要不是赵昱对她不闻不问,任她在武安侯府自生自灭,她用得着盘算着和离吗?
不盘算着和离,她还用得着吃避子汤吗?不吃避子汤她就不会难受了。
归根究底,不都是赵昱的错?谁要他请太医?
真讨厌!
赵昱叫她凶得一怔,抬手去探她额头,手才伸到李蘅面前,便听“啪”
的一声脆响,李蘅拍开了他的手。
“你到底哪里难受?”
赵昱收回手搓了搓指尖,一时有些无措。
好端端的怎么使起性子来了?
李蘅闻言抬起头来,皱着脸气哼哼道:“看到你难受,你走,你下去,我不想看到你!”
她说着便伸手扯着他袖子,将他往外拖。
赵昱笨死了,烦死了,看到他就生气!
“你到底……”
赵昱只能顺着她的动作起身。
毕竟她身上不舒服,可别再气坏了。
“子舒,停车!”
李蘅不理他,径直吩咐子舒。
马车停了下来,子舒回头,正要问自家主子们有什么吩咐,就看到赵昱弯腰出了马车。
子舒忙询问:“主子,要买什么?属下……”
“属下去买”
还未说出口,马车里伸出一只手白嫩的手来,手腕纤细剔透,能看见淡青色的细血管。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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