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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来分化也有两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有波斯血统……”
林悠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无辜的小脸转瞬变得阴沉,道:“待会儿你不许睁开眼睛,否则我就要把你这双眼睛挖下来当私人收藏,还要把你胯间这根东西割下来喂狗,明白么?”
林悠以为耶律昇听了这话会像她之前肏过的其他乾元女子一般哆哆嗦嗦地低头,再叁保证自己会遵命,可是耶律昇没有。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竟是笑出声。
“好大的胆子,你笑什么?”
“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那个说要把她眼珠挖下来的美妇人……也不知半年多过去,她还好么?
耶律昇听命将衣物都脱了,她闭紧眼张开双腿,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那根肉柱竟是长得直接垂到床单上。
“你这个贱畜。”
林悠看着女子茂密的黑色森林和还未兴奋就有婴儿小臂粗的性器,她过去听闻波斯人的性器尺寸傲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林悠觉得头有些疼,可能是被气的,一只脚颇怨念地踩在尚软绵的柱身上蹂躏。
冰凉的脚心触上滚烫的肉柱,耶律昇试图匀过呼吸,未果,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绷紧,结实的手臂在身下乱抓,被支配的快感与主导整场性事的快感截然不同。
“果然是畜生,被脚踩竟也能硬起来,要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命,”
林悠收回了脚,“给我翻过身去,手撑在胸前,屁股撅高。”
林悠发觉耶律昇真的很不一样,别的乾元女子在前面纵是百般服从,到这个时候也要哭喊几声,她却没有,好似没有一点羞耻心。
更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看到耶律昇在她身前求饶的模样。
看着女子还有些干涸的穴口,林悠喘着气脱下裤子,她这根宛若玉印的袖珍性器立在小腹前,比耶律昇得更硬,在亵裤上留下一摊湿痕。
也不知淫荡的究竟是谁。
林悠不喜欢温柔,即便耶律昇的穴口还未得到充分的润滑,可丰富的性经验让她明白,正是这种肉穴,插起来才更紧、更舒服,过去有几个女子在她的暴行下流了血,真是哭得花枝乱颤。
她们哭得愈大声,林悠愈兴奋。
林悠呼出一口气,淡雅中带着些许甘苦的莲子清香从肿胀的腺体中飘出,自被一名乾元女子的本能反抗带的从床上摔到地板磕到尾骨,足足几个月不能尽人事,林悠吃了教训,每次插入前都要放出信引压制住身前的女子,避免重蹈覆辙。
乾元间的信引相斥,林悠虽因疾发育不足,可她的品阶确是真真切切的天级品阶,压制普通乾元绰绰有余。
“怎样,你还动得了吗?”
耶律昇头埋在被子中,自闻不到什么味道,更不知道林悠如此问的深意,只觉得心情莫名地闷烦。
“嗯……身子确实有点麻。”
不过是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过久导致的。
“果然……”
果然是奴才,亏她林悠前几日还以为耶律昇是契丹落魄宗室,若真是宗室,岂是这么容易就折服在自己的信引下?
“本殿下来了,你可得好好受下!”
耶律昇的耻毛又多又密,从小腹一路向下升长至后庭和耻骨,有股张狂的野性之美,而江南女子大多耻毛稀疏,林悠此前未见过耶律昇这种类型的乾元,兴奋得身子直抖。
她拨开掩盖住穴口的黑亮毛发,小口紧紧闭成一条细短线,表明此前无人到访。
林悠仿佛是初尝人事的孩子,她揉了揉眼睛,扶起柱身对准小口,鹌鹑蛋大小的龟头磨蹭着湿润稍许的穴口想刺进,不想它小得很,林悠稍不注意,柱身一歪,刮蹭过耶律昇的肉囊陷入其中,好像她肏的不是小穴,而是女子的囊袋。
林悠刚想指责耶律昇乱动,又想起她被自己的信引压制着,怎会有乱动的机会,于是话到唇边变成了。
“装什么?再不给我放松些,小心本殿下让你好看,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信引间的天然压制!”
耶律昇感到莫名其妙,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个二殿下怎么这般难伺候?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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