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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位性子柔弱的坤泽姑娘被带了上来,眼神怯懦,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当真如此。
“官人。”
江南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林弃想起了念璠,少女的声音也是这般柔软,喊她姐姐时,甜得如花蜜似的,若是在她身上的动作再温柔些……
不不,她今日是来寻坤泽的,想起乾元是要怎样。
林弃回过神,见浅浅还在门口站着,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拍拍身侧道:“你、你坐这吧。”
浅浅的身上很香,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也不主动说话,林弃瞧着这张稚嫩的脸庞,猜测浅浅年纪不大,她该不会是被老鸨骗了吧……
“你多大了?”
“十五。”
“十五,和霏儿一般大……是刚分化?”
“是,奴家年初刚分化。”
“那你可服侍过人?”
身边的少女身子一抖,对上林弃打探的眼神。
“……没、没有。”
是个雏儿,她当真被老鸨骗了。
“我要换人……”
“官人,求您别换下我……”
浅浅忽地跪在林弃身前,“奴身自卖身以来还未使一个客人满意,若是这次再不成,妈妈她非要打我不可……”
林弃起了恻隐之心,忙拉她起来,叫她把如何卖身的经过都说了。
原来浅浅不是少女的本名,她本姓余,单名一个禾字,本是一商贩独女,自小也是受宠爱长大的,然而祸不单行,阿翁去岁亏了不少银子,难以忍受打击自戕,阿娘在年初也因忍受不住巨变随父而去,一时之间余禾没了去处,只得卖身到妓院。
可她不会服侍人,也说不来花言巧语讨人开心,前些日子更是把一位客人踢伤了,把老鸨气得不得了。
林弃最终留下了余禾。
少女笨拙撕开林弃后颈的阻隔贴,释放自己的信引,是糯米的香甜。
林弃却未陷入意想之中的情潮,她茫然地捂住后颈,惊于自己竟对坤泽的信引没有反应,不应该的,明明霏儿的信引轻易地让她失去了理智,还有念璠……
对了,她被念璠短暂标记过。
余禾显然也对现状有些不知所措,鼓足劲释放自己的信引,屋内很快就被浓郁的糯米甜香填满,然而林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眼神清明。
“官、官人……”
“罢了,你就先、先抚慰我吧。”
“好。”
少女颤抖着解开林弃的裤带,不止她感到紧张,林弃更紧张,潜意识似乎在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背叛了念璠。
不,这才不是背叛,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裤子被褪至膝盖,跪在她身前的少女明显有些许怔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大……”
林弃低头看去,她的性器还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虽还未勃起,可对初尝人事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可怖。
腿心被炙热的目光凝视着,林弃倏地有些不自在,将腿并紧了些。
“量力而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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