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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册,那可是陈氏的命啊!
一旦有人翻起旧账来,发现不对,自然只能算到她的头上来。
因为府中只有她一个掌中馈的,想要甩锅都没地方甩。
好在这些账册勉强还算是侯府的进项,哪怕是犯了旧账,也算家丑,不至于扭送了官府,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后果是陈氏所不能承担的,那就是——休妻啊!
侯府里出了蛀虫,还是这样大的蛀虫,陈氏心里当真没底,不敢赌傅堂容会不会休她。
说到底两人不是少年夫妻做起的,她是续弦,是继室,哪能知道前头的人在傅堂容心里多少分量呢?
这是陈氏的命脉,当然着急了。
陈氏来势汹汹,华掌柜即使心中早有预料,可此刻也觉得颇为难以对付。
华掌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道:“夫人,您有所不知!
大姑娘属实是个厉害角色,上来便打了庄头一百大板,叫那些庄头把所有的罪都认了。
是庄头的错,不是我们的错啊!
我们可什么都没招啊!”
他们是什么都没招,只不过是把最重要的账册交上去了而已。
“她这一百大板,还是当着佃户和我们这些做掌柜的面打的,打完了就叫人将佃户带去上药了,没人知道那些庄头给她透露了多少东西。”
华掌柜做出一副好人姿态来,“夫人,您要知道,我的心可是一直向着您的,我对您,那可是毫无保留。”
“哪会主动将真账本交给大姑娘,这账本要是出了事,我与您一体同舟,一样麻烦缠身,怎么会把账本交出去呢?都是那些庄头说的,与小人无关啊!”
大难临头,华掌柜果断地将锅推到了庄头的身上,全了自己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名声。
死道友不死贫道,其他人,又不是他的家人,何必护着?
他认定了陈氏没那个魄力,也没那个功夫像傅莹珠一样,远赴庄子,再用一样的心机和雷霆手段,再收拾一遍庄头们了。
再说了,庄头们已经吃过一次亏,同样的招数,难道还能栽两次?那不可能。
且,华掌柜早打听到,陈氏那个女儿如今还在去侯府城北庄子的路上。
如今侯府里,自个儿都乱成一锅粥了,自然没有余力再来收拾他们了。
侯府在城北的别庄,可比那些庄头在的庄子远得多、也偏僻得多,陈氏一颗心记挂在女儿身上,哪里能分出心神来将所有的事查清楚。
和陈氏打交道这么多年,华掌柜也颇能摸透这位夫人的心思,在陈氏阴沉着脸看不出来是不是相信了他的话的时候,自顾自地说道:“夫人,依小人之见,夫人大可放心。”
“傅大姑娘此次叫那些庄头招认了,八成是托了侯爷给的护卫的福分。
那些庄头哪见过这等审讯的架势,几个板子打下来,他们便什么都招了。”
“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见了傅大姑娘那阵仗就被吓坏了。
这大姑娘也真是个不按规矩办事的,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居然往庄子上钻,说出去,真是坏了望族贵女的身价。”
华掌柜道,“对了,我还听闻一事,有一位庄头的夫人找她去收一块地,她去是去了,忘了带上护卫,到最后,不仅地没收成,还被那家人骗去了不少钱,要买人家的枣啊!”
华掌柜摸透的陈氏的脾气便是,当着她的面,大赞她的贤良淑德,或是贬低傅府大姑娘,都是出不了错的。
若是说到陈氏心坎上,还能得赏呢!
“秋天还没到,枣子还没熟,她这买枣,什么也没买到啊。
您看看,这不是人傻钱多是什么?如此蠢笨之人,定然不成气候,夫人放心就是。”
华掌柜说得绘声绘色,陈氏一听,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渐渐消散了不少。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本来她对华掌柜的话还存有质疑,觉得华掌柜说全是庄头的话,只是他自己无能的掩饰。
可再听到后面说傅莹珠去收地没能收成的事,越听越觉得像那么回事。
傅莹珠连个小小的农户都对付不了,还被骗去买了枣,如何对付得了那些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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