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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祁扬续上刚才的想法,觉得裴贤这个人的配置简直巧妙到了极点,如果自己是个正常人,他跟裴贤肯定很般配。
想到这里,他盯着裴贤的脸又打量了片刻,注意力又被脸吸引去——
线条流畅,鼻梁高挺,脸上特别瞩目的是眼角的那一颗泪痣。
“盯的哪儿?”
裴贤突然问。
祁扬指了指他眼睛下:“这颗痣。”
裴贤摸了摸,摇头笑道:“喜欢这个?都说这儿长痣的人命苦。”
“这痣挺好看的。”
祁扬说。
“好看有什么用,不是都说泪痣代表要在爱情上流很多眼泪吗?”
裴贤说。
祁扬对面相和玄学都没什么研究,不太赞同地蹙眉摇摇头。
裴贤立刻哄小孩似的顺着他说:“不过你好好的,我应该也为爱情流不了什么眼泪,确实没必要信。”
话音落,祁扬碗里又多出来一个荷包蛋。
他刚愣神这么久,就光吃了个蛋,面还一口都没动,这会儿裴贤又把自己的给他添上,看上去一碗面吃了三分钟还是老样子。
“在潭州生活比在这边好吗?”
裴贤问。
他没猜错,祁扬果然很喜欢今天的荷包蛋,他吃完才慢悠悠的回答:“都爱下雨,大差不差吧。”
“那能不能考虑搬回来?”
裴贤立刻问。
这个问题在两人之间已经被提出过无数次了,大概从去年开始,裴贤见缝插针就要问一句。
经常被拒绝。
次数多了,祁扬听得都烦,但裴贤就像问不倦似的,每一次都这样直勾勾地望着他,好像在期许能有一个像样的答复。
祁扬避开他的目光,不耐地蹙了一下眉。
在他看来,裴贤就这种时候最烦人,总是像听不懂人话又看不懂脸色似的。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裴贤怕他要走,只好自说自话,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不知是在宽慰自己还是安慰祁扬:“算了,都这么能下雨,好像确实住哪都一样。”
裴贤知道,祁扬中学时期就在禹城上学,后来也在禹城工作过一段时间,也是在那期间和他认识的。
祁扬离开的时候,起初还说去潭州是为了工作,后来干脆懒得编了,直接地向他表达了对禹城的厌恶。
但裴贤不知道他为什么讨厌禹城,祁扬从没说过原因,所以他总会敏感地认为只是祁扬太讨厌自己,而自己在禹城。
禹城这个风景宜人的城市,因为自己这个讨厌的人而被祁扬拉进了黑名单。
听起来好像禹城比自己要委屈一些。
毕竟他是自作自受,祁扬表现出的不愿意已经足够明显,但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放手。
曾经祁扬问他这样的意义是什么,裴贤说不出所以然,他不知道把祁扬强行留在自己身边能获得什么,他只知道如果不这样做,他会失去祁扬。
如果代价是失去祁扬的话,那裴贤宁愿什么都得不到。
“上次不是说想养狗?我妈院子里最近跑来了一只小狗,我让她留下了,吃完饭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裴贤突然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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