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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南竹在小木屋那次主动脱光后,姜北溪就想着他当他面脱光一次,可惜南竹始终没允。
如今成亲一百年了,南竹也想让他过得更难忘些,于是忍下巨大的羞意,满足他心心念念的两个心愿。
脱光后,南竹的脸红如胭脂,用衣遮前身,往前踏一步,双手勾住姜北溪的脖子。
衣服落地那一刻,姜北溪横抱起他,往床上急去。
南竹刚触上松软的床,一身重力压住他,紧接着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他身上。
南竹艰难地脱下姜北溪的衣丢下床,后抱住他宽阔的背喘息。
姜北溪脖子上戴着定情信物,南竹头脑一热,张嘴咬一半,迷离地注视姜北溪。
姜北溪一顿,咬住剩下的一半。
唇相贴后,定情信物在他们的嘴里被反复折磨。
等自由了,它已脱胎换骨,不仅有了一层保护膜,而且还能脱丝。
帷幔散下,南竹望向幔帐外模糊的花朵的时候,被姜北溪抱起按在墙上。
南竹垂眸看着爱夫,抬起酸麻的手将他湿了的前发往脑后拢,随即抹去他额头上的密汗。
在触碰到那颗胭脂痣时,南竹没管住手捏了几下。
而姜北溪动作一停,仰头深沉地凝视南竹。
南竹心头一跳,涌起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力量的根源捏了会……”
“会怎样?”
姜北溪用行动给了答案。
床嘎吱嘎吱地剧烈晃动。
啪!
南竹在姜北溪脸上落下狠厉的一掌,哑声训斥:“慢点,别发疯!”
然而,姜北溪非但不慢,还更为兴奋。
即便被南竹打骂,他也不停下。
直到第二日晚上,他才放过南竹。
南竹晕睡过去前瞪了一眼姜北溪。
姜北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明显的巴掌印,宫外等待已久的岁安和史野见了他的伤样,被吓了一跳。
姜北溪面不改色道:“有事快说,我很忙。”
……
南竹在第三日的天发亮时清醒,他撑床坐起,一见跪在床边的姜北溪,薅被丢他身上,冷声道:“半个月。”
“不要。”
“没商量的余地。”
“我也不想的,实在控制不了。”
姜北溪辩解。
南竹抓起床头的青衫披身上,起身拉他起来道:“不分床也行,但不许碰我,碰一次多罚一天。”
“……可怜我一些吧。
狠狠地罚我半个时辰不碰你好了。”
姜北溪上前想搂住南竹,却被他躲开了。
南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姜北溪头上,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姜北溪眼前一黑,踉跄退后一步,他扯下被子,连忙追上求南竹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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