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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叔微笑说。
“中秋……”
祝夏尚未说完,人已经被贺连洲塞进车里。
她回头瞪他。
然而男人动作迅地关上车门,她只瞪到了紧闭的车门。
贺连洲绕过车尾到另一侧,慢条斯理地坐进去,屈指敲了敲挡板。
驾驶座的蔡叔会晤,启动引擎。
祝夏一眨不眨盯着他瞧。
男人垂睫轻巧解开袖扣,从容不迫地挽了挽衣袖,露出一截冷白骨感的劲腕。
她欲言又止须臾,正要开口,却见贺连洲以拳掩口,一连串咳嗽。
“……”
祝夏转过头,望向车窗外,瞧见鸦青色天际缓缓升起一轮圆月。
今年的中秋月亮圆到了十七……
耳畔又响起咳嗽声,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刻意压低、细微的咳嗽。
祝夏回头看贺连洲,借着投进车厢式微的灯光,与他目光相接,昏暗的环境总是无端增添几分旖旎。
祝夏不自然地挪开视线,盯着他那边的车窗。
“祝夏。”
“干什么。”
贺连洲抻手扣住她的细腕,巧劲轻拉。
两人靠得近,祝夏的腿紧挨着他的,腿侧传来的、隔着单薄衣料的、若有若无的触感,令她无法忽视。
祝夏像被蛰了一下,避之不及般甩开他的手。
“嘶。”
似乎是手磕在椅背很痛,贺连洲装腔作势地抽了一声。
祝夏下意识停止动作。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轻声问:“我弄伤你了吗?”
贺连洲幽黑眼珠微凝,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祝夏两秒,无比自然地应了一声:“嗯。”
面不改色、冷嗓平静。
“你弄伤我了。”
边说,他一边重新把人拉近。
祝夏低头检查他的手,不知是光线不足,还是根本就没有大碍。
她反复探查几遍,没现任何红肿。
贺连洲眉梢微垂,目不转睛看着她。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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