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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看着她。
一秒、两秒……
“砰!”
的一声响。
门在背后关上了。
祝夏被贺连洲抵在门上,他把头颅偎进她颈窝,鼻尖触碰到她脆弱的颈动脉。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勾起细细的颤栗和舒服。
祝夏的手缓缓挪动,从手腕摸索到贺连洲的掌心,指腹慢慢地摩挲着——男人宽厚的手掌,横亘着凸起的、狰狞的伤疤。
她轻声问:“你昨天说的话,今天还算数吗?”
男人的嗓音低沉,响在她耳边:“哪一句。”
室内没有开灯,伸手不见五指,墙上的挂钟出滴滴答答的音响,祝夏心旌动摇,漆黑的眼球随着秒针动了动。
她说的是另一句:“不用我负责。”
他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坚硬的东西压上颈动脉的肌肤,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啃咬。
既危险又刺激。
祝夏的身体对他太过于熟悉,酥痒无限增生,密密麻麻侵蚀她的意识、霸占她的感官。
与此同时,男人的大手挑起她的衣角,露出大半腰线。
祝夏的腰硌着他皮带扣,冰冷的触觉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不,应该是半口,后半口被贺连洲吞进去了。
他吻得实在用力,咬着她柔软的唇,撬开齿关,不容抗拒地勾着她,迫使她同他纠缠。
寂静的空间里,接吻的声响被无限放大,烫得她眼尾红。
祝夏喘息、呼吸新鲜空气时,贺连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暗哑问:“你这里有我要用的东西吗?”
祝夏看着他深邃眼眸里她熟悉的欲色,怔忪住了。
“嗯?”
腰上的手掐了她一把,祝夏闷哼声,艰难开口,“……有。”
“其他男人留下的?”
她细声呢喃:“不是……”
祝夏的腿软,只能借着后背的门,和男人不知何时抵入膝间的长腿勉强站立。
窒息之中、港岛的雨雾向她倾倒而来。
贺连洲太了解祝夏的变化了,退离被他肆吻到红热的唇,掌心托着她腿臀,把人抱进卧室。
祝夏不懂没开灯他是怎么绕过障碍物的,也不懂他是怎么精准找到她房间的……她只知道,梳妆台的镜子硌着后腰,但她顾不及那么多。
贺连洲将她抱上梳妆台,裙摆拱到了腿根、叠堆在他结实的臂弯上,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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