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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心心念念惦记的牵手,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满足,和韩千君想象中的不一样,辛先生刚割过麦子,指腹略带粗糙,被他拂过的掌心一阵酥痒,没有她以为的霸道占有,也没有十指相扣的烂漫,可就是这样缓缓的碰触,却让她心头一瞬放空,只想依赖着他,韩千君想摇头说不疼,又舍不得好不容易才盼来的温存,装模作样地皱了紧眉头,“疼。”
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被看穿。
但辛公子是个善良的人,并没有揭穿她,还从她身后拉过她另外一只手,继续拂着泥土,“吃鸡。”
韩千君看着他的脸入了神,“啊?”
辛泽渊动作慢下来,近距离盯着她那双放肆的眼睛,问道:“午食吃鸡,吴媪做好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
韩千君点头,能给她一口吃的就行。
扒干净了泥土,辛公子牵着她的手走出了麦田。
摔了一跤,但换来了牵小手,很值得。
辛公子的手果然很宽,被他覆盖住的手背阵阵暖意传来,韩千君勾起拇指,趁机摸了摸他的指关节,单摸似乎还不够,在那骨节上轻轻一按,能感觉到如小峰一般的骨节在她指腹下划过,还欲再来一回,便被对方的手掌捏在了五指山内,动弹不得。
走出田坎,辛公子才松开了她。
麦田里一滚,她身上的衣裙早已脏污,鸣春见她还想继续占人便宜,赶紧把人拉走,领她先回了院子更衣。
—
今日学堂收割麦子,吴媪同伙房的另外两个老妪一早便准备午饭,等韩千君换好衣裳赶过去,桌子都摆好了,搭在了油菜田边上的院子里,好几张长桌相拼,连成长长一排。
辛公子坐在首位,对面的位置留给了韩千君,其余的学子按照学龄大小依次往下坐。
韩千君入座后,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对面的那双手上。
辛公子已净了手,又恢复成了往日的白皙,修长的手指彷佛从未占过半点泥土,韩千君偷偷寻了一圈,不知道适才自己摸过的指关节,是哪个...
正出神,那只手往她跟前一敲,“吃饭。”
韩千君恍然醒过神,吴媪呈好了饭菜,每人一个托盘,所有人的菜色都一样,唯独韩千君和辛公子的不同,两人的碟盘内多了一只大鸡腿。
韩千君没脸吃。
她每日山珍海味的用着,怎么可能去抢寒门子弟口中的一口食,让鸣春把那鸡腿夹给了小圆子,小屁孩个子太矮了,得多吃一些。
于是,她便看着那只鸡腿从坐在最后面的小圆子碗里,一路传过来,又重新传到了自己的碗里。
韩千君:......
辛泽渊似乎早已料到了是这番结果,平静地道:“自己吃,他们不会用,如此只会浪费。”
一只鸡腿而已,在她眼里如同一粒白米饭,并不稀罕。
可这些寒门学子,却不敢多吃一口。
有她在,日子真不必过成这样,用完饭后,韩千君便将自己带来的小匣子推给了辛泽渊,“辛公子是不是知道,我家境不错?”
辛泽渊点头:“嗯。”
“那,我能买下你吗?”
韩千君:......
诚然她想说的是,我能买下这座私塾吗,话落后自己都惊呆了,瞧见对面的辛公子明显地挑动了一下眉头,嘴角慢慢浮上笑意,挑眼朝她望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
算了,要不还是开个价吧。
小酒怡情,大酒伤身,苦日子也是一样的道理,并非长久之计。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也非能过苦日子的人,这座私塾她买下来送给他,以后她来养这里的人,至于所图,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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