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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幸好brother你拉我一把,不然这牢饭我吃定了,拜码头到今天我还没进过局子,可不能破了金身。”
“甭废话了,这不是久留的地方,对了,我听说你们二档头死的蹊跷,实不相瞒,我略懂些玄门术数,如果可以的话不妨——”
“哎呀!”
“咋了?”
“差点忘了大事!”
张小狗总是一惊一乍,忽然想起什么事后急的脚下生风,身后的赵三元搞不懂情况,只能暂时跟在后边,毕竟津门太大了,错过了张小狗,想再遇见难上加难。
刚入戌时。
两位年轻人结伴来到一大片建筑群外,这里照比三不管可安静不少。
类似的赵三元遇到过,感觉跟东北大学外一模一样,离得老远都能闻到书卷气。
南开大学。
一座当下与未来见证无数传奇的顶级学府,或者说它本身就是传奇。
只不过当下的南开大学校区并不处于繁华地带,校门外倒是有许多买卖吆喝,一个个朝气蓬勃的学生说笑着回归校园,讨论着周末假期都经历了什么。
“你说的急事就这个?比你去找郎中看刀伤还急?”
“不然呢?我想见到小雅只能在周末的早晚,下刀子我也不能错过啊。”
张小狗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十分熟练的来到个甘蔗摊扔下几枚大头钱,“老头,来几节甘蔗。”
摊位上是名干巴瘦的老头,躺在摇椅上用斗笠盖着脑袋,看不清面目,倒是那双手特别大,又厚又大。
张小狗对此习以为常,自顾自的拿刀剁甘蔗。
“你吧肯定不知道里边的滋味,我说的是心里有记挂有牵绊的滋味。”
“嗯好像是没有吧”
赵三元啃着甘蔗仔细回想,不知怎的脑袋里浮现出兔子的背影,意识到后赶紧摇了摇头。
“那年我师父被仇家灭了满门,我九死一生逃到艘海船上来到津门,船家发现我时就当是条死鱼随便扔到浅摊里,是小雅硬生生把我捞了上来,你说说她连水都不会还敢下水救人,是不是挺噶的。”
“嗯那姑娘除了性子有些极端外,其它没毛病。”
“在我眼里一点毛病都没有,那时我睁眼看到她后就认准了,这辈子非她不娶,哪怕能远远看她一眼,我心里都热乎,谁敢欺负她,我就要谁的命。”
赵三元表示赞同。
身为爷们儿,要有自己的信念与坚持。
同时对之前的疑惑有了些答案,或许刀口舔血都有着各自的梦和想实现的生活吧,无关对错,只为活着,各有各的活法。
“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总得扭一扭泡一泡吧?我从情感上支持你,况且你又不差。”
“唉她不喜欢混码头的人,更不喜欢打打杀杀,可我有啥办法?在津门的小老百姓,混码头最容易出人头地,来钱最快,你知道不?我已经攒了五百多块大洋了,她喜欢古籍古物,我就等着她生日时买来送她,如果不混码头只靠打杂,这辈子也攒不到五百块啊。”
,!
话题来到古籍古物上,赵三元立刻接过话来,“海字头倒腾老物件的吧?你算近水楼台了,但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们二档头被作了,还挺邪乎的是吧?”
“可不咋地,老邪乎了,我自问刀法还行,但真做不到能把人剐到那种程度,后来海爷请了些江湖先生,原因说的五花八门,共同点是都说不是人干的,是招了啥厉害的脏东西。”
“尸体有没有处理?倘若不弃,我倒是愿意去——哎!
你又干啥去啊!
他妈的咋一唠到关键时候就跑?”
张小狗突然窜了出去,直奔大学院墙外的一颗老树下,此时名叫小雅的女孩儿跟两名同学被几个混混拦住去路,说些污言秽语,看样子还想动手动脚。
“唉”
赵三元摇头叹息继续蹲下去啃着甘蔗,他并不是叹息几个混混不知死活,而是忧心着张小狗,既然知道小雅不:()民国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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