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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祥君手上开始强势起来的清流由尖锐的刀锋突然转变成了棉花,任人敲打,不伤分毫。
为此,汪云锋气得不轻,暗中只认为是夏令涴找来了另外的帮手,想要去见她又碍于上次的鲁莽,不想见她又忍不得好好的一块肉就这么被人暗中咬走了。
夏令乾背后有两位姐姐撑腰,动不得分毫。
太子妃隐隐已经有后宫霸主的气势,封锁了一切朝臣与嫔妃们之间的走动,这让朝中重臣不知道皇帝病情,更加不知道后宫中中最新兵力布置。
夏令涴去了别庄,闭门谢客,众多人想要探查赵王背后幕僚们的阴谋也不得法门。
更让众多朝臣们抓狂的是,夏家的分离崩塌太过于突然,好好的一个大家族,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内,居然闹得兄弟不合,分庭抗礼的地步。
夏家老大和老二乃世家一派,在朝中说要往东,老四和老五的同僚就代表新贵派要往西,清流抵住们不吭不卑,抬起老眼昏花的眼睛,问:“啊,你们问这个月的米价啊?我还得回去查查。
什么,国库的银子?那更加要数一数,如今打战,白银兑换黄金的数额好像有点偏差了。”
整个朝廷一团糟,每日里上朝,一个个朝廷重臣跟斗鸡似的,吵得面红耳赤,武将们更是大打出手。
局势越演越烈,没了半个月,老臣们病的病,摔跤的摔跤,生娃的生娃。
哦,是他们的曾孙子,要么是外孙的儿媳妇的姐姐的姑姑的夫家的二姨生娃,他们老了,只想着儿孙满堂,所以也要请假给娃娃们办酒。
娃儿的满月酒、百岁酒,府里大大小小的生日宴,红白喜事等等都是要请假的,为了省麻烦,他们干脆凑在一起请了半年,下半年的等回来再补假。
还严正声明必须是带月饷的休假。
再过了半月,兵部重臣突然被人暗杀,彻底的拉开了大皇子与太子皇位之争的序幕。
而此时,顾元朝每日里躲在赵王府或者别庄,被夏令涴换着法子塞补品。
各种地上跑的野生动物的鞭类已经吃过了,换成了水里游的蛇-鞭、龟-鞭,补酒那是一顿没纳下。
夏令涴的肚子慢慢有了动静,五月份的时候已经凸起了些,引得顾尚锦与顾元晴的好奇。
两个孩子每日里围着她打转,不是隔着薄薄的纱缎抚摸她的腹部。
顾元晴还开始教顾尚锦绣花,说是要给小狗熊做衣衫鞋子。
她身子重,夏黎氏怕下人们照顾不周,索性搬去了她的院子偏厢房,有个什么意外就近可以处理。
这让顾元朝非常郁闷,他可以跟女儿争夺娘亲,可不能跟岳母争夺她的女儿吧?
酷暑的时候,夏令涴怕热,偶尔去水榭上歇息。
荷塘,月色,清凉的水汽和青蛙的噗通声,都让她身心平静,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半夜,又开始觉得热。
好像腹部多了一个火炉子,在缓缓地烧着。
慢慢地,胸口来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隔着薄透的纱裙咬着涨涨的浑圆。
她下意识的推了推,手心被什么舔过似的,痒痒的。
一睁眼,就看到一双晶晶亮的野兽眸子,她一震,脑中突然闪过汪云锋那夜的疯狂,‘啪’地一下就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顾元朝‘啊’了声,委屈道:“我饿了,要吃肉。”
夏令涴这才惊醒般的从魔靥里挣脱出来,怒道:“你大半夜的吓我做什么?我还以为……”
顾元朝对她的自我保护十分的高兴,挨了一巴掌也算不得什么,倒是对她的惊吓有些疑惑:“以为我是谁?”
夏令涴眼珠子一瞪:“还能是什么,自然是登徒子。”
顾元朝佯怒道:“哪只色狼敢对孕妇下手,我剁了他的狼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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