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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原因。
赵小麦帮她割了一会草就走了,没一会林美珍也来了。
来草地割草的人有五个,算上温南是六个,有三个十三四岁的女孩,一个年龄跟林美珍差不多大,草地很大,大家都很分散,谁也没理谁。
温南低头吹了吹手上的水泡,又用手压了压,有点疼。
中午送草的时候陈叙没过来,温南自己装了一筐子草,她压的不瓷实,虽然背着还是重,但走路没问题,她和林美珍一前一后送到牛场,在路上碰见小麦,小麦已经把猪笼草送完了,过来一块帮温南把青草送完,两人作伴回到家属区。
陈奶奶中午饭已经做好了,坐在小院里望着大门,温南从外面进来,甜甜的叫了声“姨奶”
,把篓框放在门后面,见桌上只有陈奶奶一人,愣了一下:“大哥还没回来吗?”
“没呢,估计团里有事,不管他了,我们先吃。”
陈奶奶起身去厨房端饭,温南蹲到井边压水,两只手心都有伤,导致她压水的时候就有些费劲,没想到刚压好半盆水就听见门外传来赵小麦哭哭啼啼的声音。
“娘,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别找温南好不好。”
赵小麦边哭边抹眼泪,半边脸有点红,还印着一个五指印。
花凤珍骂骂咧咧的揪着她的胳膊往陈营长家走:“你少给我说那么多屁话,你林嫂子那么大的人了还能骗人不成?我们两家多少年的邻居了,要是没这事她能给我胡诌?赵小麦,老娘告诉你,这笔账我先找温南算完再接着跟你算!
看把你能的,还给别人挣工分,咱家养你这么多年是给别人干活的吗?!”
说着话就已经到了陈营长的家门口,花凤珍气冲冲的推开门扯着赵小麦走进去,一眼就看见蹲在井边洗手的温南,陈奶奶端着两碗饭从厨房出来,看见花凤珍气势汹汹的跑进来,再一看赵小麦脸上的巴掌印,皱了皱眉:“花凤珍,你干啥呢?”
“温南,对不起……”
赵小麦哭的一抽一抽的,给温南道歉,被花凤珍使劲拧了下胳膊,赵小麦疼的惨叫了一声,手捂着胳膊咬着嘴唇憋着哭。
花凤珍骂道:“你个贱皮子,你道什么歉啊!”
然后瞪了眼温南,转头朝陈奶奶说:“候婶子,这事你得给我们评评理啊。”
她指向温南:“你外甥孙女让我家小麦给她拔草干活,我家小麦没她自己的活干吗?跑过去给你们家挣工分,她干了一天半的活,我家小麦就给她帮了一天半的忙,今天这事你们要不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团里领导那举报陈营长的表妹剥削我家小麦,让团里领导给我个说法!”
“娘,温南没有让我帮她干活,是我……啊!”
赵小麦又被花凤珍使劲拧了下胳膊,疼的五官皱在一起,嗓子都不出音了。
温南眉心紧皱,不忍心看赵小麦被她亲娘虐待,冷着声音说:“花婶子,是谁跟你说是我让小麦帮我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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