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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错愕,楞在当场,竟要她这当姑姑的给侄女跪下磕头,这是僭越啊,苏羡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羊蝎气的目眦尽裂,直呼其名:“苏羡人,你太放肆了。”
苏羡人一鞭子甩过去,羊蝎疼的差点当场晕过去,嚎嚎疼叫起来。
苏浅浅脱口:“好。”
鹅糕惊喊:“小姐,我们两个的贱命不值得小姐这么做!”
苏浅浅起身,突然就朝苏羡人跪下磕了个头,这一跪让苏羡人心头一悸,就好比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她以为苏浅浅不会跪的!
人楞在当场,一阵心惊肉跳,直到周围哈哈笑声传来,苏羡人才回过神来,冷声说道:“从今以后不准你再踏入苏家一步。”
说完转身离开。
苏浅浅似失去了什么支持一样,人如一团烂泥瘫坐在地上。
羊蝎、鹅糕二人泪流满面,捶胸顿足起来:“该死啊,该死啊,奴才无能让小姐受此天大屈辱。”
这话倒是让苏浅浅回归神来,淡然一笑:“跪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人竟站起来,亲自搀扶着两名护卫回到马车上,然后看着无人驾驶的马车发了楞,她根本不会驾驶马车。
两人侍卫在马车内哭天喊地,泪干肠断,苏浅浅冷喝:“好了,哭什么!”
两人顿时止住哭泣,苏浅浅直接跃上马背,扬起鞭子,这般驱使马车离开。
驾驶马车她不会,可是她从小就学会骑马,久未骑马,初时有些生疏,渐渐的找到感觉,越骑越快,只感觉心中所有的悲伤积郁都随耳边风声呼呼而去,让人快意无比。
“驾!”
不觉就回到林家内宅,苏浅浅下马之后才感觉到双腿内侧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马是用来拉马车的,并没有配备马鞍,这般激烈骑马难免蹭伤。
马车刚停下来,羊蝎、鹅糕二人就揭开车帘探出头来,呕的一声。
苏浅浅表情一惊,以为两人伤势严重,一股浓烈的酸臭骤然扑面而来,却是呕吐起来。
苏浅浅掩鼻侧过身去,两人好一阵狂吐,将马车上吐的都是污物,方才停了下来,鹅糕说道:“小姐,真是抱歉,马车太颠簸了,我们两个实在忍不住。”
苏浅浅轻轻一笑,羊蝎抹去嘴上的污迹,恶狠狠说道:“小姐,一定要让谢爷给你出这口恶气!
把今日侮辱你的人通通杀掉。”
苏浅浅闻言却表现的异常平静,她此次回剑城是想帮谢傅从苏家弄到兵器铠甲,怎能忙没帮到,却让谢傅与苏家反目成仇。
再者说了,苏家毕竟是生她育她的地方,就算大哥和羡人不念血肉亲情,她却不能不念,怂恿外人来伤害苏家。
父亲从小十分宠爱她,绝对不会这么对待她,这件事父亲一定还瞒在鼓里。
眼下首要就是先探清父亲情况,想办法联系到父亲,有父亲给她做主,大哥就算看她不顺眼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想到这里对着两人说道:“今日的事不准你们两个向谢爷告状!”
羊蝎闻言急了:“为什么啊!”
苏浅浅冷声:“我自有安排,若你们两个敢泄露半句,我就打死你们。”
羊蝎气得脸上又青又红,却不敢多说半句。
苏浅浅又打量着受伤两人,若是谢傅看见,定要询问一番,于是吩咐:“你们两个干脆不要呆在这里了,自个寻个地方住下,好好养伤。”
两人对这剑城熟悉无比,门路多的是,苏浅浅倒无需担心。
见两人驾着马车离开,苏浅浅独自一人走进林家老宅,刚走几步双腿内侧就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刚进门不久,就撞见小玉儿,小玉儿见苏浅浅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关心问道:“苏三小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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