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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夜华呀的一声,一边拍打着谢傅一边说道:“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
真不敢相信,她竟在向自己撒娇,紧紧将她拥在怀中,柔声说道:“我的夜华,也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女人啊。”
是啊,我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女人,这句话抹去了卢夜华心中大部分的羞赧,身心也朝谢傅依偎而去。
谢傅除去她的灰袍,将她视做宝贝细细呵护疼爱,两人相拥而眠……隔日,天刚蒙蒙亮,谢傅就醒了过来,心中幸福,真怕昨晚是一场梦,待见佳人就在身边,心头方才踏实。
想到她昨晚娇娇弱弱,哭哭啼啼的样子,顿感好笑,谁能想到这只泼辣的母老虎竟有如此一面,那哭的雨打梨花,楚楚可怜的模样,比仙庭还要不如。
他软语切切,哄了好几次,卢夜华才朦胧睡去。
谢傅拥了她一会,掀被轻轻下床来,突然瞥见蒲席一滩血迹,心中一惊,莫非我昨晚太过粗鲁,弄伤了她。
脑海中浮现出她趴在自己肩上,哭着央求自己轻些……谢傅越想越感觉很有可能,便轻轻的扒着她的腿,想要瞧个究竟,没想到却惊醒卢夜华,啊的一声,一脚就把谢傅出踹下床去,缩着身子,捂住被子,冷声责问:“你想干什么?”
被踹下床的谢傅,好笑说道:“我想干什么,不都合情合理。”
,!
卢夜华顿时清醒,昨夜之后,今非昔比,自己已经成为他名实相符的女人,嘴上却不服输说道:“就算……就算……你也不能这么胡来,看我的……”
谢傅是过来人,新婚夫妻也需要一段时间的相处,才能从扭捏到自然,似仙庭一开始,像防贼一样防着他这个丈夫,连洗个澡都要躲着他。
嘴上说道:“夜华,席上一滩的血,我是想看看你是否受伤。”
卢夜华瞥向那滩血,神情呆滞了好几息,然后红着脸难为情的低下头去。
谢傅靠近温柔说道:“夜华,是不是我昨晚太粗鲁了,弄伤你了。”
卢夜华只是轻轻摇了下头,谢傅柔道:“还说没有,我昨晚刚进去时,你都痛哭了,让相公给看看,是不是肿了。”
卢夜华恼道:“跟你说没有!”
“那哪来的血?”
卢夜华又瞥了向那滩血,神情极为古怪,幽幽说道:“笨,你不是自己想啊。”
谢傅好笑:“你又不是黄花闺女,叫我怎么想。”
卢夜华脱口就怼:“谁说我不是……”
忽又急声扼住。
谢傅看着她的表情,又仔细回想着昨晚的情景,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轻轻问道:“你是黄花闺女?”
卢夜华根本不敢于他目光对视,低下头去,幽幽说道:“你说呢?”
谢傅猛地转身,光着个身子在房间里来回渡步,一时候糊涂了,实在搞不清楚啊。
不应该啊,就算她与顾权有名无实,可仙庭又是怎么来的。
骤地停下转身,沉声说道:“没有可能,你绝对不是黄花闺女。”
这话不知道哪里激怒卢夜华,眼神要杀人一般的狠狠瞪着他。
谢傅又来回渡步,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问道:“会不会太久没用,然后又长好了?”
卢夜华扬起手来就要下床揍他,待发觉身上衣服还没穿好,这才又缩了回去,盖好被子,怒道:“你这个能长好!”
“别人我不知道,或许你能啊。”
“能你个王八蛋,我就是处子之身,还从来没有跟男人……”
听到卢夜华亲口承认,谢傅目瞪口呆,好一阵子之后又在房间来回渡步起来,嘴上念念有词:“难怪那么的紧,我动一下就疼一声,难怪……”
卢夜华听着,昨晚的场景又历历在目,很是无地自容,心中暗骂着。
谢傅骤地停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都把我搞糊涂了。”
卢夜华高傲道:“你不是不信,就当我是一只破鞋。”
谢傅猛地窜近把卢夜华吓了一跳,却轻声说道:“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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