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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弋戈没什么反应,情绪有些低落。
“你也是真有意思,进了警局要喊婆婆来捞人。”
韩林想跟她说点轻松的,“这事为什么不敢让蒋寒衣知道?你总不会是怕他吧?”
弋戈笑笑,“不知道,可能有点吧。”
韩林不信,蒋寒衣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名声都快传遍全杭州,谁不知道他一颗红心向弋戈,进化论都得排在绝对弋戈主义后面?
他没多问,只是看着弋戈那半条手臂瘆得慌,又问了一遍:“真不用先去医院包扎?”
那俩男的包扎是在队里随手做的,弋戈拒绝了队医的包扎,就简单地用双氧水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自己拿了瓶碘伏。
弋戈摇头,然后又拿起棉签,三根并一排,往自己伤口上划拉。
韩林看得龇牙咧嘴,弋戈自己面无表情。
快两个小时后,蒋胜男才拿着登山棒匆匆赶来。
进门看见弋戈那手臂,擦伤面积本就大,加上碘伏的痕迹,看起来特别吓人。
蒋胜男登时大火,差点拿登山棒往那瘦个子脑袋上也开一瓢。
“诶诶诶,蒋姨!”
韩林忙将人拦住,好一通说,才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将蒋胜男的情绪安抚下来。
蒋胜男听了,登山棒指着那俩男的鼻子,大骂道:“活该!
这么年轻有胳膊有腿的干点什么不好,偷狗、坑人,还跟小姑娘动手?!”
大概是这位以冲锋之姿冲进警局的中年女人看起来太过彪悍,那俩男的竟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听训,只默默反驳了一句:“流浪狗,我们牵到家里来,不算偷吧……”
弋戈闻言,站起身,“好,你们承认了是流浪狗。
那买狗的钱,不管是五百还是五千,我一分都不会出。
你们俩如果打算去医院仔细检查,医药费我负责,但我要明明确确的收据,医院收了你们多少我给你们多少;如果不去,签字滚蛋吧。”
到手的五千没了,脑袋上还白挨一闷棍,那俩男的当然不乐意。
可抬头正要争辩,看着蒋胜男怒目圆睁的模样,就仿佛血脉受到压制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最后,那两个人留了弋戈的电话,说到医院检查完了之后发消息给她。
蒋胜男也在文件上签了字,把弋戈领走了。
“对不起阿姨,让您担心了。”
一上车,弋戈认错态度良好。
“你还答应给他们五千?”
蒋胜男开口却问。
弋戈知道她的意思,淡淡道:“我知道这钱不该给,给了不仅我自己是冤大头,也是开了坏头,不利于之后的救助工作。
但那狗看起来情况太不好了,我急着送它去医院,就答应了。
可那两个人说好了五千又反悔,是要加价的意思,还拧那狗狗的耳朵威胁我,我实在生气,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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