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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璎珞问,“你觉得尹贱人跟一娘的命案也有关联?”
“璎娘你忘了么?强迫我去为一娘主婚的是谁?”
李元轨反问,“这案子出来,除了一娘殒命以外,受损伤最大的又是谁?尹贱人在这世上最恨谁?”
柴璎珞默然片刻,叹道:“八舅的事出来以后,她没有一刻相信儿子是病死的,心心意意认定是主上夫妇的报复,宫内宫外都知道……”
魏叔明白李元轨是想说,尹德妃认定独子李元亨是遭了皇帝夫妇毒手,于是千方百计要复仇。
一娘在婚礼上离奇死亡,嫌疑最大的就是长孙皇后,尹德妃想必对这局面十分称意,甚至她有份参与或主谋了这案子……
“一娘出嫁前,大安宫也赏了不少嫁妆陪送到感业寺,有几次还是我带着过去的。
信之和我都见过尹妃的心腹婢,和郑妃、杨妃私下嘀咕,鬼鬼崇崇的,也不知在说什么。”
李元轨皱眉思索。
魏叔玢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刚想起是上午在感业寺里也听过,柴璎珞已道:
“看来,这几天我得回家一趟,当面问问我阿耶。”
“问你阿耶?”
李元轨愣了下,“跟三姐夫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
女道士看着他,“如果大安宫传话给我阿耶,暗示一娘下葬、丧期守完后,要我大弟续娶大舅母亲生的五娘……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魏叔玢倒吸一口气,坐正了身子。
她总算跟上了柴璎珞的思路。
如果一娘之死,是尹德妃与息王妃郑观音合谋……尹德妃怂恿郑观音在婚礼上杀了庶出长女,并嫁祸给皇后毁她名声,自己则在大安宫运作,指定以郑观音的亲生女续亲嫁给柴哲威、继承谯国公与平阳公主府的爵位家产,那可真是双赢的作派。
“不对,”
柴璎珞又摇摇头,“大舅母当晚没有时间去作案……她一直在佛堂里,我进进出出,都看见了她。”
“你看见的,是她的背影吧。”
李元轨应答,“一个跪在佛前顶礼默祷的妇人背影,很难冒充么?再说,就算她自己没去亲手杀人,指使个心腹侍娘去做,也不困难。”
“未必。”
柴璎珞摇头,“趁黑杀人,还得在短时间内布置得象自缢,这事得沉着有胆量的人才能做好。
昨日你在感业寺讯问了一天,大舅母身边的心腹,差不多也都问到了,你见哪个奴婢象能做这事的?”
李元轨默然。
魏叔玢只能想起一娘那贺拔保母,原本出身大族有胆有识,其它奴婢大多都象前齐王妃杨氏那个侍婢阿洛似的一脸蠢相。
但贺拔保母大概是这世上唯一真心疼爱一娘的人,她当然不会听从郑妃命令,去杀害一娘……
“其实四阿嫂也脱不了嫌疑,”
李元轨忽然说,“她也有两个亲生女儿关在寺里,等着发嫁——续亲给哲威当然不大可能,但选谁当女婿,大安宫说话也算数。”
柴璎珞轻轻一笑,笑得有点古怪:“你是真心这么想?四舅母那娇弱大美人,能有力气胆识动手杀人?”
李元轨莫明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当、当然。
说到胆识……难道你没听过她那个赵氏孤儿故事?”
赵氏孤儿故事,魏叔玢当然是读到过的,但一千年前的旧史,跟前齐王妃杨氏又有什么关系?眼见柴璎珞默默点头没说话,她好奇地问出来:
“什么赵氏孤儿故事?”
李元轨看了看她,眼色倒颇柔和,刚欲开口,又转过去向柴璎珞道:
“璎娘你给魏娘子讲讲吧——省得你又抓住什么话柄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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