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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褚衍这边。
褚衍道:“你说既没有被耳东灵智支配,又说将以前的记忆丢失,可是刚才你说的什么破伤风的话,大家却一句也听不懂。
说是董绥说的吧,原本你被砸记忆消失;说是耳东灵智支配说的吧,你又否认,而且无论说什么,掌心之上的铁质小葫芦都没有掉下来,因此我怀疑第二关的甄别方式有猫腻!”
一位乡绅起身冲褚衍质问:“这位客官,你讲的这一通话,没有提出新鲜的问题,倒像是来找茬的,道观所摆道场为何设置五道关口,说明每关都各有所长、各有利弊,只有五道关全部进行完毕,才能对董绥作一个全面的甄别。”
乡绅的话说出了高道长和昱凡的心声,高道长夸赞道:“还是张员外说得对!”
高道长扭头对施督士说:“施督士,谁让你将褚衍带来的?你带他来就是为了给道场找茬吗?这是要砸场子吗?”
邻座的其他两位督士对施督士也没好脸色,施督士知道自己犯了众怒,生怕报酬打水漂,诺诺地说:“我、我又不是特意叫上他,恰好遇上就一同来了!”
施督士提高声音,喊道:“褚衍,注意你的言行,带你来不是让你闹事的!”
褚衍依旧振振有词,质问道:“第二关有猫腻,还不让人说吗?”
旺财看了一眼即将燃尽的时辰香,大着胆子说:“这位褚施主,实际上你没有明白识心丸是如何甄别实话与假话。
师父说了,大家向绥哥提问,如果绥哥回答的是假话,铁质小葫芦会掉在地上。
一炷香即将燃尽,铁制小葫芦为何没有落地,是因为绥哥如实回答了大家的问话,现在我让绥哥说句假话,你看看它能否掉下来!
大家同意吗?”
十几位年轻人附和道:“同意!”
。
时辰香即将燃尽,识心丸的法力即将消失,旺财大声说:“绥哥,我现在教你说句假话。
你跟我学!”
董绥应道:“好!”
旺财瞅一眼褚衍,说:“我是褚衍的亲爹!”
董绥迟疑着,旺财催促道:“学啊!”
董绥学着说:“我是褚衍的亲爹!”
现场发出一阵笑声,只见铁质小葫芦向上跃起有半寸,扑楞一下歪向掌心一侧,即将落地时,被旺财接住,里面的识心丸没有洒落地上。
一位年轻人伸出大拇指,夸赞道:“谁说识心丸不灵验!”
逞一时口舌之快,是旺财这个年龄使然,昱凡呵斥道:“旺财,不得无理!
如此庄重的场合岂能玩闹!”
旺财将铁质小葫芦递给昱凡,答应道:“是,徒儿知道错了!”
说话得同时瞄了一眼西北方向的董纭,心说:“我这方法解气吧?”
褚衍的言行让董纭愈发不能理解,众人围攻他,他却处惊不乱,从言语到行动,倒像是有备而来,十足一个砸场子的角色!
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道场进行到第二关,褚衍就表现得如此过激,到第三关、第四关时,莫非他会公开对抗?究竟他要干什么?董纭的疑惑,也是昱凡的疑惑。
昱凡将铁质小葫芦盖好,放入衣兜,向东南方向的褚衍轻瞄一眼,迅速收回所有杂念,拍拍董绥的右肩,以便让董绥彻底摆脱识心丸的法力。
董绥感觉两条胳膊僵硬发木,他前后甩动双臂,同时巡视现场一遍,当目光与褚衍相遇时,一种恐惧感莫名袭来,他迅速收回目光,在旺财搀扶下走到床边坐下。
昱凡没有急于点第七炷香,而是从衣兜中拿出一个铜质小葫芦,一个银质小葫芦,一个油纸包,摆放在香案上。
一位中年人从屋里搬出一个特大香炉放在香案供桌上,目测香炉的上口直径有一尺半,香炉上罩了一个二尺多高的透明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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