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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不同意!”
和群臣的释怀不同,虞煜却难得的固执了起来,在群臣之中,他与这两位的相处时间最长,受他们的教导和照顾也是最多,虽然时常会相互抱怨,但都只是玩笑之语,他心中早已把两人看做自己的亲人,又怎么忍心因锦州之故,就让他们在此年龄都无法还乡。
见虞煜在听闻此消息后脸色苍白,眼中也透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傅泓和卫衍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相同的惊讶。
他们原以为太子已能独当一面,不需要他们再像以前一样随时提点,而他们年迈,若执意跟回中原的话,不一定能在逐鹿之战中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以及成为拖后腿的存在,不如留下镇守锦州,让虞煜能带着更多的年轻人前往中原,只是没想到虞煜会对他们的感情会如此之深,在明白了他们留下的原因之后,依旧断然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殿下……”
又是欣喜又是无奈的两人出言相劝,却被虞煜抬手制止,一副我意已决,说什么都没用的表情,其他臣子见状,也都不敢言语,毕竟傅泓和卫衍对太子的意义不同,都是自小一直伴着他长大的人,他们实在没有资格可以插入三者之间的对话。
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傅泓见虞煜依旧一副拒绝沟通的摸样,想拿出以往老师的威严来教育他这样是不对的,身为主君当以大局考虑,而不是如此的意气用事,只是看到他有些发红的眼圈之后,终是叹息了一声。
“殿下,我二者已老惫,经不起中原征战的颠簸,留在锦州替你看着后方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你们的决定是出于大局考虑。”
虞煜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到了中原又不是只有征伐一道,夺得的城池郡县也需要有人主持,哪里就需要到处颠簸了,而且锦州又不是没有可用的臣子,又怎么一定要你们留下镇守才行。”
说完最后一个字,虞煜的声音都有了些许哽咽。
觉察到不对的臣子们悄悄抬眼看了一下,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赶紧又把头低下去,记忆中,他们这位殿下可从来都没有哭过,就算是在他性子绵软的那些岁月里,虽时常有伤心的情绪出现,但他们也从未见过他流一次泪,今日竟因为两位老臣的决定泪洒当场,搞得他们也忍不住有些鼻酸,毕竟同为太子属臣,他们都是从中原一路相伴至今的,甚至在殿下尚未成长的岁月里,傅泓和卫衍一直都是他们主心骨的存在,大家齐心协力都是想要回到中原,只是临到此时,他们却选择留守,这怎么能叫人不失落呢,莫说和他们感情最深的太子哭了,就算他们这些时常被两人教训鞭策的人也想哭。
傅泓和卫衍也被虞煜的眼泪震惊到了,还未想出安慰他的话语,又被厅中瞬间变得悲伤的气氛搞得哭笑不得,太子伤心他们理解,自小而来的孺慕之情不是轻易可以割舍的,但这些人又是因为什么伤心,难不成还被他们骂出感情来了,以后听不到他们的骂就不开心?
但他们心意已决,不会因为虞煜的拒绝而改变的,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哪怕性格变了许多,他们也能成功找到说服他的理由,顺带着也能安慰一下其他人。
“殿下,既然我们回到中原也是留守后方,那中原和锦州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那是中原啊……”
虞煜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回到中原,这也是他断然拒绝两个人的原因。
“我们都是无妻无子的人,对中原的留念不过是想有朝一日亲眼看着殿下光复大雍,让盛世再临,如今殿下已踏入中原,锦州之地举足轻重,若不能亲自留下镇守,我们就算到了中原,也睡不了一日安稳觉,殿下要是不想看着我们两个糟老头忧心而亡的话,还请同意我们的请求,悉知吾心安处是吾乡,锦州气候温暖,也适合我们老头子居住,留在这里我们才更有可能亲眼见到殿下您光复大雍的那一天,到时候就算您不让船接我们回中原,我们自己都要游回去。”
“巨川这么宽,哪里是能游回去的。”
听到他们这样说,虞煜难过的情绪终于缓解了一些,对一定要将他们带回去的执念也消散了不少,正如他们所言,锦州气候养人,的确适合上了年纪的人生活,再加上现在百濮的祸患已除,两国交好短期内必定不会再起争端,心思不太纯的世家也将目光完全投到百濮的棉田之上,锦州即将引来一段安宁的日子,让他们留在这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见虞煜的态度变软,两人也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是劝住他了,当即又对其他人说道:“诸位也别因暂时的离别而伤心,我们就算身处锦州,也时常会用书信与诸位沟通的,所以,切勿因我们不在,就松懈了殿下安排的差事,要知道我们在锦州可是时刻关注着你们的。”
“您们二位是魔鬼吗?殿下能不能管管啊!”
众人的悲伤一下子就转变成了哀嚎,没想到分隔两地这两个老头子也不忘记教训他们。
“不能,老师的话是人人都要听的。”
厅内突变的画风让虞煜也忍不住破涕而笑,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脸后,也加入了打趣的队伍。
傅泓和卫衍留守锦州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而虞煜在数日后送走前往百濮的队伍后,也带着人马踏上了前往历州的船只。
离开时渡口的时候,回望渡口上站得黑压压前来送行的百姓,让他忍不住又有了流泪的冲动,吾心安处是吾乡,锦州与他又何曾不是这样呢。
第119章第119章不祥的预感
“殿下,你是要吹鼻涕泡了吗?我这有手帕!”
就在虞煜望着越来越远的渡口感慨忧伤之时,耳边突然传来炸雷般的一声的惊呼,他明显感到这句话出来后,身后原本因船离岸有些嘈杂的声音停顿了片刻,该庆幸此刻离岸已有一段距离,百姓们应该听不到这句话了,不然他真的分分钟锤死韩破山。
“滚!”
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后,虞煜一把挥开韩破山拿着小手帕在他眼前舞动的手,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他觉得姜泠之所以会让武力充沛的韩破山前来运送船只,很大一方面应该也是受不了他的脱线,就在他回到锦州这几天等待启程的时候,不仅将他们夺下历州的过程大肆宣讲,还有那张从金焕登手中的夺来的巨弩也不知炫耀了多少遍,每一次都要强调是太子妃为他夺的,气得姜泽按着他揍了一顿才消停下来。
虞煜回到自己的房间中继续梳理自己的情绪,完全不知道岸上送行的百姓已经透过韩破山手中的帕子,得出来他因放不下百姓而哭泣流泪的结论,楼船紧闭的门窗很好隔绝了百姓们因感动而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不然他绝对会出去把韩破山吊起来打一顿。
“你干的好事!”
听着百姓们的一声又一声的“太子殿下我们也舍不得你”
的呼喊,姜泽走到韩破山的身旁,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是做好事啊,我看殿下都快哭了,这才拿出我的手帕给他擦鼻涕,不过他怎么突然离去了,百姓们都还看着呢。”
“就是因为百姓们看着他才走的,百姓们不看着,他早撸起袖子打你一顿了,趁早把你这破帕子收起来,不然等下真的要被吊着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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