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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书砚耳朵都已经变得滚烫,“当然不是!”
她飞快反驳着男人的话,激动之间,一时变得有些口不择言,“你就只会一个姿势,我很累,腿还很酸!”
盛书砚气呼呼地说,等到她说完这话后,像是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东西。
盛书砚:“……”
现在找个洞,然后钻进去逃走还来得及吗?盛书砚别过头,她能感觉到侯天河的视线现在就落在自己的脸上。
灼热,滚烫,不过如今还带着一份别样的意思。
她不敢多想最后那一份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只是身体本能地就已经觉察到了危险,忍不住对着身边的人露出了防备。
盛书砚咬着下唇,那双眼睛也紧紧闭了起来,好像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简直就是掩耳盗铃。
也就只能骗骗自己罢了。
一道极地的气音笑落进了盛书砚的耳朵里,像是一条一吹就散的烟,但就是缠绵着钻进了她的耳朵里,然后不客气地又融入了血脉之中,传到了四肢百骸,最后汇入,流到了扑通扑通的直跳的心脏里。
这抹烟,也打乱了心跳声。
盛书砚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下颔就被跟前的人的大手拿捏,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虎口的力量,迫使她不得不微微张开红唇。
舌尖相触,灵魂都像是在随之战栗。
侯天河动作贪婪,盛书砚被迫承受,她的怯怯懦懦,换来的却是侯天河的变本加厉,疯狂追逐和侵占,到最后,盛书砚只能在枕头之间发出含含糊糊的低吟。
就在盛书砚被侯天河亲得晕头转向时,侯天河带着黯哑的声音又落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要怎么做?”
任何一个男人被女人说在床上技术不行,都会感到挫败的。
只不过有的怯懦的男人会恼羞成怒,无能狂怒,而另一种人,则是伺机而动,用行动来推翻这一论证。
侯天河恰好就是后一类人。
他压着声音问,好似真在虚心求教。
盛书砚脑子里正是一片混沌的时候,听着侯天河的话,若是放在往常,脑子清醒,她肯定是不会掉进这一片看起来是如此明显的陷阱。
可现在她的脑袋里哪里还有半点清醒可言?所以在听见侯天河问话的同时,盛书砚嘟囔了几个字,声音瞬间就被侯天河捕捉到。
“好。”
侯天河闷笑一声,然后忽然伸手一捞,就将盛书砚从床上抱了起来。
随后,胸背相贴。
盛书砚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发生了什么,就只听得耳边落下来一道指令。
“撑住了。”
侯天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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