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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听澜转身欲走,找寻下一间医馆之时,医馆大门猝然被人从里打开。
大夫询问周听澜家住何处,其父所患是何种急症,待他得知周听澜父亲乃流放至北疆城的朝廷重犯,不耐烦将其轰出医馆,砰的关上大门。
“罪臣之女不好好在家待着,夜半在大街上乱逛,尽出来丢人现眼!”
身上衣裳尽湿,想起父亲病重卧榻不醒,周听澜无奈地撑起破伞继续寻觅医馆。
然从街头寻至街尾竟再无一家医馆,正值周听澜打算换条街时,街角竖起的小木牌吸引住她的注意。
是间小药铺,不同于街道其他店铺,这家药铺颇似仓促间搭建的危室。
周听澜敲响药铺大门,门应声而开。
来人样貌年近古稀,留着茂密白色胡须,眼底带着探究望向周听澜。
待他瞧见周听澜此刻狼狈至极的模样时,侧身让周听澜入屋。
刚踏进屋内,浓郁药香夹杂暖意扑面而来,老人随手递给周听澜一个白色手帕。
“姑娘深夜冒雨来访,是有何事吗?”
“家父深夜修缮屋顶不慎坠落,如今重病卧榻高热不醒,病情刻不容缓,因此我冒雨出门为其求医诊治。”
周听澜接着道:“家父乃流放重犯,无人愿意出手相治,偶遇先生药铺故前来问询,若是先生不愿,歉扰之至,乞望见谅。”
她在见到老人的瞬间便不再报有希望,深夜上门打搅,虽事出有因,然而毕竟是自己之过,周听澜还是应答出自己叨扰的缘故。
老人不似之前医馆大夫所表现的轻蔑,转身拿起桌上药箱:“走吧。”
周听澜怔愣地站在原地,走……走哪儿去?
须臾她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她带着老人回到破屋中。
乔氏已经给周逸明换上干净衣裳,瞥见周听澜全身衣裳湿尽,焦急地劝说她去换身衣裳。
周听澜踌躇不决之际,老人冷哼一声:“换衣裳去,我可不想这儿多上一名病患。”
换完衣裳,周听澜回到隔壁房间,老人正给周逸明把脉,他眉头拧紧。
“恐怕不止是屋顶失足摔下这么简单,内里亏空严重,身上伤势久而未愈,乃因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热不退。”
乔氏听此急切问道:“先生可有救治之法。”
“我开副药,按时服下后不久便能有所好转,身体如此之差,再迟些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他。”
老人写下方子递给周听澜,又望向乔氏。
“我瞧夫人的身子也不甚大好,老身给夫人也诊治一番。”
“有劳。”
诊治完,老人写下方子,周听澜随他回药铺抓药。
雨下了整整一夜,不知何时竟早已停歇,天边泛起鱼肚白。
回药铺的路上,周听澜方知老人姓李,乃是一名游医,平日里四处行医,靠收取微薄诊金维生。
因他见识到北疆城医药匮乏及其城中医馆大夫性情乖戾,故暂居于此,替城中贫困人家诊治。
抓完药,周听澜付完诊金,再三与李大夫道谢后方才离开药铺。
将包好的药递给乔氏,周听澜回房休息,折腾了一夜,困意袭来,她即刻便陷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是晌午,周逸明已然苏醒,他服过药后高热退去,精神较昨日见好上不少。
简单吃了些包袱内仅剩干粮,周听澜打算去北疆城中碰碰运气。
付完诊金后,家中银两殆尽,若不能找到合适工作维持生计,相信不久之后北疆城街头便会多上三具枯骨。
北疆城地处大昭国最北部,与北狄的领地仅一界之隔,城中人员分布简单,主要分为驻扎士兵家属及城中普通百姓。
周听澜听到北狄国的名字时很想笑,不如古代的匈奴凶残却整日入境欺压北疆城百姓,真是菜鸡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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