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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槐听得似懂非懂:“那现在怎么办?把牌位拆了吗?我们村里,该不会还得死人吧?”
秦以川没回应这个问题,冲着紧闭的木门努努嘴:“去敲敲门,进屋看看情况。”
柳槐听话地去了,敲了好一会儿门,才有一个颤巍巍的老太太应声:“谁啊?”
“吴婶,是我,柳槐!”
柳槐大声道。
吴婶将门打开,一股年久失修的陈腐味道散出来。
这屋子分明住着人,可怎么都像空了好多年的老宅子一样。
眼前的老太太白发苍苍,满脸都是皱纹与老年斑,柳槐说得没错,她看起来真的是八十多岁的模样。
老太太开门看见除了柳槐还有两个陌生男人,有些警惕:“小槐,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柳槐扭头看秦以川。
秦以川张口就来:“您好,我是县里扶贫办的,您儿子吴端阳申请了贫困补助,我们来看看情况。”
听见吴端阳三个字,吴婶的眼珠动了动,老态龙钟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喜色,连忙将他们让进屋里。
里面的吴叔也听见了动静,摸索着去倒茶。
一进屋,正对门的墙上钉着一块红布,底下并排摆着三个牌位,供奉的是狐仙、黄仙和白仙,狐仙是狐狸,黄仙是黄鼠狼,白仙是刺猬,都是北方农村非常常见的无编制野生神仙。
说是神仙,实际上就是开了灵智、修炼出了一点法术的妖怪。
不过尾湖这地方没有妖气,供着的这些牌位大概率只是心理安慰,起不了作用。
能起作用的,其实是桌子上放着的那尊玉佛。
佛像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看起来非常有年头,材质有点像玉,只是瑕疵略多,品相不佳,拿出去卖绝对不超过一千块钱。
但是佛像的手上绕着一条黑线,黑线的另一端系在吴端阳父母的手上。
吴端阳父母的生机顺着这条线被输送到玉佛身上,这样他们若有所求,佛像就会应允。
契约就这么定下了。
荀言看向秦以川:“因果线?”
秦以川摸了摸下巴:“没道理啊,原则上来说,因果线只有我会才对,这个佛系我从来没见过,怎么会被绑上因果线呢?”
“你原来来过这地方吗?”
荀言问道。
秦以川摇摇头:“要不是老郑找我,我都不知道山里还有这么个村子。”
“我说的,不是现在。”
荀言沉声说道。
秦以川顿了一瞬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犹豫着说道:“这我也说不准,隔了这么久,这里的山水地貌都变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也认不出来那个时候这里是哪,更确定不了来没来过。
不过就算我真来过,这玉佛也和我没关系,那会儿佛教都没创造出来呢,我也不能凭空想象出来这么个东西。”
“不是你,那就可能是鬼门的人了。
以那个人的悟性,因果线被他偷学走,不足为奇。”
荀言说道。
秦以川没说话,荀言也不打算多言。
听不懂这一番云里雾里的交流的柳槐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刚才那几句话是话里有话,可是有什么话他实在猜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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