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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愣了一下,更不明白JOKER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然而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去询问金发男人的意思,只好从口袋里拿出另一个针剂递给他。
无关人等终于离开,而多弗朗明哥就僵硬地站在门口,似乎在观察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他终于动了,边脱下羽毛外套边向我走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声音很奇怪,有些暗哑、似乎还包含着什么别的感情,我判断不出来:“看看你现在这幅可怜的样子……我是在哪见过你呢?”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觉得见过我呢?还是说我和谁长得太像了?
下一秒,他突然把自己的羽毛大衣盖在我身上,对他来说只到膝盖处的衣服大到完全可以覆盖我的全身,他轻而易举地用衣服把我包裹住,根本没怎么用力就将我从牢房的小床上抱起来——可是这一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太热了,我不满地在他怀里挣扎,想要从羽毛大衣里挣脱出来。
“乖一点。”
我听见男人暗哑的声音这样说着,但是我并不想听他的话。
多弗朗明哥只用单只手臂就能把我抱在怀里,他矮下腰穿过对他来说太矮的房门,抱着我一路顺着走廊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放、放开我……好热……”
我喃喃着说,在他胸前动来动去蹭得更厉害了,努力想要挣脱外套的束缚。
他额前再次绷紧了,突起的青筋看起来十分可怖,嘴角下压得很厉害:“怎么,你不想要解药了?”
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我委屈地双臂抱紧自己,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眼眶一下子就湿了,再眨几下就要掉下眼泪来。
见我不再扭动挣扎,多弗朗明哥混身的肌肉终于微微放松下来,我肩膀靠着的胸肌也没有那么坚硬了。
路上似乎路过了一个更大的牢房,我隐约记得在哪里见过,十分熟悉的构造,许多铁栏杆后面坐着成排等待卖出去的奴隶,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可是我已经看不清是什么了,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迅速地又消散不见了。
等从地牢中出来的时候,有许多工作人员都诧异地向我们看来,但也仅仅只是好奇的一眼,便马上移开目光不敢多看。
我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想要用粉色羽毛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起来。
男人这次愉悦地调笑道:“刚才还挣扎地厉害,现在又知道会弄掉外套了?”
我不想回答他,把脸转过去埋在他的怀里,咬紧了脸颊内侧的肉。
可恶,要不是非要从你身上收集‘信仰’,你以为我会等到这种时候?
他三阶楼梯算成一步地继续向楼上走去,很快就到了顶层,似乎是专门修建成了什么VIP客户的休息室,看着很是豪华,多弗朗明哥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一张尺寸非常巨大的床,我被他摔在床垫上的时候只觉得异常柔软,几乎全身都要陷进去。
男人几乎是粗暴地扯掉了包裹在我身上的外套,裸露的皮肤一挨在冰凉丝滑的被单上,那股燥热立刻就消减了不少,我哼哼着抱紧了被子,试图让全身更多的皮肤尽可能地贴在被子上,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呋呋,”
似乎是因为我的行为感到好笑,男人哼笑了一声,“要不是……我倒是真的想试试了。”
他用约克给他的针剂扎在了我的手臂上。
*
我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又有一种奇妙的熟悉感,好像我了解这里的一切事情。
从一个主体颜色是白色的房间中醒来,一个我从未见过、不知道品种的……狗?从床头跳到我的身上,又一跃而起落在地上,回过头抬起一只前爪呜呜地叫着,黑色的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是要我跟它走的意思吗?
站起身走到房间门口,就在我要推开门的时候,那扇门发出类似气阀的声音,自动缓缓打开了,露出外面空无一人、多数都是金属材料的走廊。
那只白色的生物轻盈地跳到房间外面,我也只好跟着走出去,门又在我背后关上了。
它带着我往某个方向走过去——好像这种事我已经做了无数遍了,路上偶尔碰见了一两个穿着白大褂、手里抱着资料夹,像是研究员的工作者,他们面容模糊不清,对着我礼貌地点头又离去。
走廊的尽头,我看到了一扇双开门的房间,刚刚那些人似乎就是从这里离开的。
随着我们的靠近,那只白色的小动物步伐变得焦急起来,呜呜了两声,小跑着溜进了半掩着门的房间里。
我推门而入,这间房屋比我想象地要大很多,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占据了整面墙的巨大屏幕,上面有一个……地球一样的东西?可是却和我印象中地球的大陆分布完全不同,这颗星球很奇怪的只有一条带状大陆,围绕着整个球体转了一圈,剩下的土地零零散散成小岛状分赛在海面上,其中与大陆垂直的那一环带被特殊圈了起来,星球旁边标注着无数我看不懂的数据。
大屏幕下面有几排呈阶梯状的电脑和座位,穿着白大褂的人们正背对着我忙碌地敲击着键盘,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和狗狗一起进入了房间。
离我最近的地方有一个主控制台,一个人坐在那里对着十分高科技——我印象中自己的世界也没有发展出的虚拟屏幕忙碌着,时不时拿起手边的咖啡杯喝上一口。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奇装异服的女人,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存在,那个棕色头发的女人欢快地开口:“啊啦,JOJO,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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