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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人多,凶手不会这般大意。
夜晚安静,尤其是后半夜,没有人会到这个地方来。
凶手需要拖运尸体,若是只有一个人的话,应该没有提灯,是趁着月色搬的。
木门年久失修,上面挂了许多毛刺,毛刺上也有血迹。
初始,陆知鸢怀疑是死者的,然查看了死者的手足后,认定这片血迹属于搬运尸体的凶手。
入夜后还能在谢家活动的,一定是谢家的人,且是熟悉谢家做事规律的人。
他知道谢家会在中秋节前清理池塘,知道这片池塘等到来年才会使用,他将尸体抛进池塘里,借池塘里腐泥的味道掩盖尸体腐烂的味道。
他并不担心谢三的尸体会被人发现,因为南楚人的计划一定会来来年春天前实施完毕。
“小姐知道这个人是谁?”
“不知道,但大舅舅府里的管家一定知道。”
陆知鸢打了个响指:“不是谢家老人,入府时间超过半年,可以在府里自由心动。
有单独的住房,私自行动不会引起旁人注意。
身高一般,形貌一般,见过他,知道他的名字,却记不住他的长相。”
底下的仆人开始窃窃私语,连谢屿安都皱起了眉头。
陆知鸢还在继续。
“他相貌一般,但每日都会有一些细小的变化。
寻常人不会注意到这些,因为他本来长得就不起眼。
可若是请画师来给他画像,你必会发现,他入府时的画像和离府时的画像完全不同。”
“鸢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谢屿安看着她:“听你的描述,这些不像是寻常人会做的。”
“易容乔装,像是探子们做的。”
马都尉学着陆知鸢打了个响指:“南楚探子,一定是南楚探子。”
陆知鸢摸了摸鼻子,心说这不就是南楚探子会做的嘛。
她懂,是因为她本身是个杀手。
现代杀手可比古人的杀手难做多了,不仅要干杀手的活儿,还要干探子的活儿。
三百六十行,不说行行精通,起码行行都懂。
又是方才的那个仆人,支支吾吾地开口,“小姐说的那个人好像是咱们府里的陈伯。”
“陈伯是谁?”
陆知鸢凝神,看着那个仆人问:“可知他在哪里?”
陈伯是府里的花匠,是半年前进的府,专门管理府里的花花草草。
夫人爱花,这府里角角落落种的都有,有花的地方自然就有陈伯。
按陆知鸢的话说,就是哪哪儿都能去。
陈伯长相普通,普通到你跟他面对面的坐着聊上半个时辰,一扭头就忘了长相,但下次见到时,仍记得他就是陈伯。
不是记住了他的脸,而是记住了他的那身衣裳,总是皱巴巴的,带着一身的黄泥土。
因为他总在干脏活累活,府里没人愿意跟他一起住,管家就把他安置在东侧角门那儿。
谢屿安让人去找陈伯,陈伯不见了,只在睡觉的小床上找到一张脱下来的面皮。
“此人不是陈伯,是南楚探子,真正的陈伯怕是已经死了。”
陆知鸢捏紧那张面皮:“马都尉,我需要面见守备大人,这京城里怕是要生变了。”
话音未落,管家急匆匆赶来,说是街上发生了异变,负责巡街的士兵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怪人给咬伤了,怪人正朝着谢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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