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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粮?南楚边境更为合适。”
“不止是取粮。”
阮氏眨了眨眼:“为夫人看守粮仓的那些人死了吧?尸体上是不是还有温度。
夫人一定以为那些粮食是不久前才被运走的,实际上,这个计划早在中秋节当夜就开始了。
今夜被运走的是粮仓里的最后一批粮食。
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天,京城里便会出现很多陆家和谢家的粮食,而那些购买粮食的人会出现不同程度的中毒现象。
由于京城里的大夫不熟悉我们南楚的毒,他们会将那种毒认为是突发的疫症。”
“你们利用我们的粮食下毒?”
匕首划破阮氏的脖颈,眼眸倏地一沉:“你在骗我,北凉不是南楚,对粮食的把控甚严,你们不可能将大批有毒的粮食运往京城,更不可能大肆贩卖。”
“夫人还是太单纯。”
用指尖将匕首推远:“谁说粮食一定要大批运送,只要有足够多的人,我们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简单的方式少量多次的将粮食运进城。
谁说我们运进城的就一定是有毒的粮食,我们可以等粮食入了城再下毒。
谁说我们一定要合法合规的贩卖,我们可以将米粮低价贩卖,有的是酒楼和餐馆愿意购买。
我们还可以在穷人聚集的地方以救济的名义免费发放。
京城里那么多人,有谁会注意到我们。”
冷汗浸透整个后背,谢朝云攥着匕首,慢慢放下。
“告诉我是为了炫耀?”
“夫人不记得我了?”
阮氏勾着眼神儿笑:“十一年前,赤水关,夫人曾救下被追杀的一家三口。
在那个小女孩儿身上有一个蛇形印记。
蛇头被追杀者用利刃划伤,还是夫人您给上的金疮药。
见她衣衫破旧,不能蔽体,夫人赠了她一件衣裳,红色的,只在领口这里綉了一朵花。
一朵很小的,与红色不太相称的淡蓝色的花。”
“你是——”
“我就是那个被夫人救下的那个小女孩儿。”
阮氏扯下右侧的衣裳。
蛇形印记还在,伤疤也未完全消除,只是在伤疤上纹了一朵花,一朵淡蓝色的,她年轻时候:()穿书后,我帮娘亲和离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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