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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洲说完像泄了气的皮球,“花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呀,以后做事要多动动脑子,别整天想着通过武力解决。
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花想容伸出纤纤玉指点着他的脑袋。
“那要不花姐您帮帮我,以您的修为在这京城里还不是横着走。”
李云洲伸手抓向那纤纤玉指,却被她巧妙的的躲了过去。
“那是以前,我现在的修为十不存一,可没能力保护你,况且我身份特殊,让我那个老朋友发现我在帮你,那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你的老朋友是谁啊,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李云洲有些好奇。
“一个情敌罢了,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说给你听,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练功去。”
花想容捏住被角轻轻一掀,薄被直接飞了出去。
李云洲感到浑身一凉,怪叫一声,胡乱套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花想容妩媚一笑,这小子脸上黑身体还是挺白的吗!
李云洲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门,窝在小院里练习挥剑。
按花想容的说法,挥剑万次,剑意自现。
这话虽然没听过,不过他知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应该是差不多的道理。
黑炭少年埋头苦练,外面却是暗流涌动。
坊安市的流血杀人事件在承平日久的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奇怪的是执金吾上下大搞整风运动,却没去关注狗七的死因,只有上京府给出了个江湖仇杀的原因,便没了下文。
雷声大,雨点小。
狗七的死在上京没掀起一点浪花,只是茶余饭后有人会谈论两句,“狗七不在了,我们这里倒是安定了不少。”
傍晚陈沭父子下朝回来后,带回来一个令人惊诧的消息。
陈沭的书房里,三人围案而坐。
李云洲坐在下首,不时的拿起茶壶续着水。
“刑部的折子出来了,关于这次刺杀的主谋确定是南诏国。
内线则是玲珑阁的花魁柳青青。”
陈沭顿了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叹气道:“既然事情的起因经过都已明了,刺客也都被你杀了,这件事——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李云洲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外公,我还有一事不明,他们为什么会刺杀我和陈词?”
“说给你听也无妨,近期我和北莽谈了一笔大生意,南诏国想通过刺杀陈词或者说是绑架他,来影响我,间接影响这笔生意的达成。”
“这么说,刺杀陈词是真,而我只是因为恰巧和陈词一起?”
“应该是这样的。”
“外公,你也以为事情是这样吗?”
李云洲微微一笑,看着陈沭说道。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判断吗?”
“外公可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带着袖箭进城的?据我所知,那些刺客的尸身第二天就被焚烧干净了,是怕从这些人身上找到某种证据吗?”
李云洲提起茶壶,为两人添上茶水,继续说道:“而且我打听到袖箭这种强力装备,只有少数的军队配备,民间是不可能存在的。”
陈沭长长叹了口气,憔悴的脸庞仿佛苍老了不少,“刑部认定了,陛下也认定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陈言狠狠喝了一口茶水,将茶杯重重顿在案上,发出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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