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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坝下的小孩子还在避让,只有老人站着不动,还用眼光打量着马黄毛。
马黄毛望着一个老婆婆说,唉,老人家,我打听一件事,附近有没有黄姓的人家?没有,好像没有。
老婆婆立马又否认自己的说法,接道,我也不太清楚,你再往前面走一段路,那儿有一片大棚,是外地人租种的蔬菜,说不定那里有姓黄的。
马黄毛调头就走,近了那片大棚,却不见女人,只见一个戴着遮阳草帽的老汉一手拎桶,一手握瓢,正在地畦里浇水。
,!
马黄毛走拢去,老汉一愣怔,敢情从来没有看见手上脸上全长满黄毛的人,或许恐惧面前出现了野人,随即本能地避让。
马黄毛却追上几步和蔼地说,老人家,不用怕,我是人,对你没有伤害。
我只是向你打听这里有没有姓黄的。
老汉一听,这才镇定下来回答,不知道,我是这个大棚菜园老板请来打短工的。
你到那边去问。
他抬手指着大棚北面的一栋瓦房说,那屋里有人,你去问。
马黄毛径直走过去,只见那堂屋门虚掩着,他推开门看,屋里没有人,正要离开,突然有一个女声在叫,你找谁呀?马黄毛感觉这话音是从头顶上传过来的,便仰起脖子看,一个中年妇女站在没有安装楼板的楼枋上俯视着他。
他回答,我不是找谁,只是想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姓黄的。
没有姓黄的,只有姓王的。
那妇女说过这话,就伸手抓那横放在楼枋上的一捆尽是小树枝儿缚成的干柴。
马黄毛掉头就走,才走几步,就听到訇然一声,像有什么重物从高处摔下来了,紧接着那妇女在叫喊,来人啦……马黄毛返回去,只见楼枋上趴着一个人,身子悬空在楼枋下,直打颤,她就是那妇女,可能刚才弄楼枋上的那捆柴没有弄好,那捆柴已经掉下来,横陈在地板上。
眼看她就要支持不住了,要是掉下来就有摔伤的危险。
马黄毛眼疾手快,将靠墙的一把梯子搬来搭在楼枋上,迅速爬上去,一手抓梯,一手把那妇女托到怀里,让她抓着梯沿小心翼翼地下来。
马黄毛又担心自己一脸黄毛吓着了那妇女,援救之后,立马就要走。
那妇女却拉住他的手说,这位后生,感谢你,歇歇吧!
要不是你,我刚才就完了。
马黄毛见她对自己多毛的形体不恐惧也不排斥,便干脆帮她把从楼上掉下来的柴捆搬至门前的场子上,只想再打听一下,哪里有姓黄的人家。
他未及开口,那妇女不停地道谢,叫他稍坐,说要到大棚里摘一个西瓜他吃。
不吃,不吃。
不要去摘西瓜,马黄毛拉住她的手说,我只想问你附近有没有姓黄的人家。
那妇女却不正面回答,反而绕开话题问道,你找姓黄的人家干嘛?马黄毛羞赧地低头,继而又抬头看着她,断断续续地说出原因。
那妇女掩面一笑,对他说,附近有没有姓黄的人家,我也不清楚,我姓王,是外地人,我丈夫也是外地人,一起来这里经营蔬菜的。
说着,那妇女向马黄毛抛个媚眼,起身回房拿出10吊钱塞给马黄毛,马黄毛开始推辞不受,那妇女说,就当我谢你,刚才要不是你在场援手相救,我恐怕要摔伤呢,摔伤了求医,远不止这10吊钱,你就拿着吧!
马黄毛才接了这10吊钱,离开时,那妇女还送她一段路,对他说,小马,你下次来,我一定摘西瓜你吃,王嫂还惦念着你。
马黄毛有些许欣慰,虽然没有找到姓黄的女人,但是结识那个王嫂对他颇为客气。
他摸着放在身上的10吊铜钱,觉得没有亏,甚至就像再次摸到王嫂的手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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