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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习惯用应季的鲜花做香囊,就算几年不出门,闻你身上的味道也能知道当下是什么季节。”
“行军路上多半个月,阿宓都没有时间采花制香囊,所以现在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景煦笑嘻嘻地凑的更近:“阿宓闻闻,是我近日常用的乌沉香。”
宓安推开他,语气无波:“睡久了自然会染上你的味道。”
景煦托着腮看他欲盖弥彰地翻书信:“阿宓现在同我睡一张床也毫不排斥,睡熟了还会往我怀里钻,是你也心悦我的意思吗?”
宓安面无波澜,手上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心思,半晌,他抬起头,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拒绝你一次你就要跳池塘,我怕你受刺激想不开。”
他理直气壮地颠倒黑白扭曲事实,景煦也不争辩,只道了句“阿宓好无情”
,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挑剔道:“难喝。
阿宓什么时候再煮茶给我。”
“明日吧,营地附近开了些金盏。”
宓安说着,拿着信件的手突然一顿,“景煦,我想起来了。”
他看向景煦:“是金盏的花香,掺了一些十分名贵的香料。
这个味道我在你给我的香料里闻到过。”
景煦道:“给你的那些是姑师带回来的。”
姑师已经被景煦灭国,皇室中人无一活口,所有百姓皆入了大渊籍,举家搬迁至大渊生活。
从前的香料商人也几乎全都在大渊重新做起了生意,但这味香的用料十分金贵,宓安从未在大渊的铺面上见过,许是姑师皇室特有的。
景煦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不懂这个,装在一起就拿回来给你了,早知道这么贵就单独装起来了。”
宓安懒得说他带回来的那些香早就混得不成样子了,这味香还是他按照那张方子自己配的。
是夜,暗卫来报,北夷王带了两位奇人异士入宫,听说这二人有通天驭地之能,由他们带领的兵马武力会骤增数十倍。
去年北夷区区三千兵马,竟踏破了南羌近三万大军,将南羌吞并了。
吞了南羌的兵马,难怪有胆子敢试探大渊了。
邓之武听了暗卫的转述,说道:“殿下,听说攻下南羌的时候是他们二人兵分两路,南羌所有的兵力都没挡住其中一个,更别提还有一个背后偷袭的。”
“那两个怪人不知和北夷王有什么交易,时隔大半年才肯来一次。”
齐怀仁沉思片刻,“难怪北夷忍到现在才开始挑衅咱们,原来是挑好了那两个怪人来的时候。”
常驻河州的副将王瓒急道:“殿下,当务之急是派两人带两队兵马迎战。
那二人的本事属下领教过,属下无能,恐怕只有殿下能与之一战。”
景煦的武功在座几人有目共睹,这天下能与景煦一战的人怕是一个手都能数过来,那两个怪人竟有如此本事,实在不能小觑。
“所有人警戒,这几日夜巡再加一队人。”
景煦吩咐道,“对方究竟什么路数还不清楚,若有敌袭,青疏和齐怀仁邓之武留守后方,本王与王瓒刘平威前方迎敌。”
说着,他看向宓安:“这次恐怕又是前后夹击的路数,你自己小心。”
说着又看向齐怀仁,后者立刻说道:“属下的毒已经完全解了。”
邓之武却哭丧起了脸:“殿下,王瓒说只有您能和那怪人一战,属下万一打不过怎么办?”
王瓒也说道:“不如属下也留下?前面有殿下在应该不成问题。”
景煦摆摆手:“不必,有青疏在。”
王瓒欲言又止,刘平威却是有话直说的性子:“军师那小身板怎么顶得住?”
营帐外响起了喊叫声,几人立刻拿起了武器,景煦大步向外走去,边走边道:“你们听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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