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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阙二小姐的修为稀松平常,添不了多少柴火,木骷髅洗脑兄妹俩,引诱二人俩乱伦,个中的盘算或与此有关。
血骷髅未曾提及男子能修习《霓裳嫁衣功》否,但武学中本有朱紫交竞之法,若是阙二小姐的处子元阴帮助有限,或许先与人双修有成后,便有一汲的价值。
血缘连结应是某种增幅的条件,当然也可能只是木骷髅的恶趣味罢了。
“……所以说,你若不能射将给我,对我就没点屁用,明白不?”
阙芙蓉看似俏皮地轻点他鼻尖,口气却无半点促狭之意,美眸圆瞠,恶狠狠地说:“识相的,就别给老娘憋着!”
耿照哭笑不得,他于女子的口手技等前戏本就不甚敏感,对阙芙蓉又无半分欣悦之情,就算女郎技术高超,也只是刺激到近乎痛苦的程度,更加的射不出,讷讷傻笑:“要不……你放开我,换我……试试?”
阙芙蓉小脸忽红,想到少年将她压在榻上,大大分开双腿,拿那巨物来捅的情境,兴奋之余莫名的大羞起来,或还有一点点害怕惊惶,益发烦躁,不甘示弱般瞪他一眼:“休想!
信……信不信我揍你?净转这些个无耻下流的龌龊念头!”
耿照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丝不挂趴在男人身上、还不许人憋着的,不都是你么?
怎是我无耻下流龌龊了?
眼看不能拐她解开镣铐,只得另寻他法,嚅嗫道:“要不……你坐在我身上好了。
你的手太……太刺激啦,真受不了……”
阙芙蓉一见他讨饶的窝囊相就想笑,心里舒坦多了,灵机一动,真的跨坐在男儿腹间,湿濡的蜜缝压着龙杵,按着少年结实的腹肌前后滑动。
这对敏感的阴蒂是极强烈的刺激,美得女郎簌簌颤抖,须咬着樱唇才不致迸出羞人的呜咽。
赵阿根虬劲鼓起的腹肌宛若甲胄,摸不到半分余赘,三郎根本没法与之相比,女郎惊觉自己的泌润更盛,欲念益强,湿得一塌糊涂。
于义父和三郎处累积的空虚感被放大到像深不见底的黑洞,但阙芙蓉知道什么可以满足她——不行!
你这是什么傻念头?
让个低三下四的黑炭头占便宜,得到义父和三郎都得不到的、你一生只有一回的处子身?
别傻了阙芙蓉!
等一下,谁占谁的便宜还不知道哩!
一生只有一回的处子之身,能让你武功出类拔萃,傲视江湖,令爹和舒意浓那贱货跪在你脚边,祈求你原谅,忏悔他们的罪过么?
如若不然,你一辈子又不是只干这一回,处子之身有个屁用!
“呜……好舒服……”
阙芙蓉低吟出声,悠回漫荡的酥腻气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顿从天人交战间被拉回现实。
睁眼的第一瞥,却见艳红的乳尖向上翘起,勃挺到能清晰看见乳首那小小的眼儿,即使是她也知这是极为动情之兆。
阙芙蓉从没这么亢奋过,羞意难以自抑地涌现,忍不住双手摀胸,唯恐被少年瞧见。
这种明显示弱的举动令她懊恼不已,所幸赵阿根也是昂首拱腰,无暇他顾,才让她放下心来。
虚荣感得到满足,阙芙蓉决定转过身去,以倒骑驴的姿势继续,这样一来便毋须担心动情的样子被他看见,就算忍不住叫出来,听着也不明显。
他的肉棒实在是太棒了,女郎心想。
又粗又硬,又有着肌肉的柔韧弹性,擦刮起来妙不可言,还滚烫如火,被淫蜜一裹触感绝佳。
她越来越不想把他还给舒意浓,一想到这种滋味,将来舒意浓也能尝到,更可能夜夜春宵,蜜田得身下的男儿着力开垦,她便忌妒得像是心里有蛇在嗫咬,小屁股摇得更狠,像要把平贴少年腹间的肉棒生生轧断。
“啊,好舒服……好酸……呜呜呜……”
快感较自渎时来得更凶猛,肉柱深深嵌进蜜缝里,将花唇撑挤到分裂的极限,却无不密贴。
拜丰沛泌润所赐,她的阴户几乎是箝着阳物前后滑动的,淫水早被磨成了黏腻白浆,沾得股间都是,仿佛泼满精液也似,花果微腐般的膣内骚气盈满锦榻,极是催情。
“二、二小姐!”
身后的少年扬声急唤:“我……唔……我要射啦!
慢……啊啊……要、要来了……”
“等、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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