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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大概就是答案。
所以那天白新才让她不要插手白家的事。
程季青抚着白新的后背,蹙眉低喃道:“白赵良到底对你和你妈妈做了什么,让你痛苦成这样……”
她怕人哭的久了呼吸不畅,把白新的脸从脖子里抬起来,再去帮人抹眼泪,摸着那发烫的温度:“我也不是因为这个跟你生气,算了,等你清醒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乖,现在先起来我帮你擦擦,一会儿烧坏了就傻了。”
程季青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响起白新说的那句‘你是我老婆’,她便顺着思考,念了一句:“傻媳妇儿没人要的。”
眼看着白新表情又委屈起来,程季青连忙说:“好好好,不傻不傻,起来就不傻了。”
不过白新的眼泪倒是没再往下滚,程季青的手穿过白新腿弯把人抱起,听到一点什么声音落地,把人放到床上。
才重新低头去看,是那个黑色的绒盒。
她捡到桌上,先走到对面拧了毛巾帮白新擦脸、手心、手臂,再是小腿到膝盖,最后往上。
她默了默,手指稍稍把裙子拨了下,再用温热的湿毛巾擦过。
白新的脚动了动,一声呢喃:“水……”
程季青闻言,把毛巾放下,出去接了杯温盐水,单手把白新扶起来。
白新抿了一口大抵不喜欢这味道,别开脑袋,嘤了一声。
程季青:“……”
真是挑的不行。
“你出汗太多,喝两口。”
白新不肯,程季青没法子干脆捏开白新的嘴:“你多少给点面子,不喝我走了啦?”
说完白新竟不再僵持,程季青微微愣神。
她没想到这话还真管用,又去看看白新的脸,确认还没有恢复正常,她再联想到方才……白新哭的不成样时说的那几句话,心柔软下来。
“再喝两口。”
程季青见她听话,便多灌了点,见水渍从白新唇角滑下来。
修长的食指一抹,将其蹭掉,水分在高热的皮肤快速蒸发……程季青拿冰袋放到白新额头上,稍稍搭了点被子,这次白新完全睡过去,算是安分下来。
程季青坐在床边,裙子已经完全湿透,她静了会儿,准备起来去外面吹会儿空调。
视线在桌上一扫,是刚才地上捡起来的盒子。
这才看到床头柜最底下抽屉打开了一半,应该是白新刚才坐在地上的时候拿出来的。
程季青好奇的将盒子拿起,打开。
里头静静躺着一个翡翠玉镯,她眼睫微动,目光定在手镯那一道细小的裂纹上。
程季青睁了睁眸子,这手镯与救原身的那个女人手腕戴的镯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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