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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村民在外边徘徊了半盏茶的时间,最后慢慢悠悠的走了,等这些村民都走了,她才敢放下心来。
秦词背靠着门坐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忽地,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怎么样,信了吧”
热气呼在耳边,秦词吓的反手甩了一巴掌过去。
“嗷。”
广佑捂着脸猛地惨叫了一声。
秦词一手抚着胸,铁青着脸瞪广佑,黎浔没理他们两人,绕过地上躺着的两人,去拿了供台上的烛火,随后用火折子将烛灯点燃。
最后,三人坐在老旧的蒲团上围着烛火坐成一个圈,至于另外两人,秦词还算有点良心,给他们丢到了草垛上。
这祠堂平日里都没人过来,渐渐的变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
秦词看看广佑,又看看气定神闲的黎浔,眉头一皱。
“你怎么在这里”
她说话的时候看的方向是左手边的黎浔,广佑在这她还能理解,为什么黎浔一个病秧子也会在这
黎浔刚长口要说话,就见旁边的广佑震惊的插话:
“秦小姐,你认识我师叔”
“他你师叔”
秦词被震惊到音量都不由得放大了。
她颤颤的指着弱不禁风的黎浔,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是啊咋了”
广佑不明所以。
“所以,他也是个道士”
秦词想起自己一直想拉她进乾元道观,结果连人家的身份都看不出,秦词羞愤的捂住脸。
“这不废话么我师叔可是五岁就进了我们道观,连我们观主都夸赞的人!”
广佑得意洋洋的撩了撩额前的头发,两人围绕的话题中心人则是一脸平静,借着微弱的烛光,在地上写写画画。
秦词瞬间想起傍水镇鱼妇那件事,那不知谁布下的陷阱,以及出手帮助她的人,不会就是这两二货吧!
她眯着眼扫了他俩一眼:“所以傍水镇那陷阱是你俩干的”
“呃这个没错。”
广佑心虚的点头。
“所以你们明明能除掉那几只鱼妇为什么要等我出手”
秦词含着一股怨气揪住他的领子。
“咳咳。”
广佑有苦说不出,这又不是他的注意,为什么挨喷的是他啊
再看一脸怒容的秦词,他哪能说是怕被二公子以及大公子发现才这么干的
他要说了,师叔铁定会被那两位公子围殴的。
秦词揉着太阳穴,把头转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黎浔,阴恻恻的开口:
“那诊金里的东西,是你故意放的”
广佑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只见他师叔竟然还沉迷于推算卜卦之术
黎浔似有所感,抬起头,对上秦词微红的眸子,不明所以,转头看向广佑,对方只做了两个口型:“诊金。”
什么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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