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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
刘岱很意外,“住到哪里?”
曹操咯咯笑道:“我已命邓展他们去邺城,逐刘氏一家出府了。”
刘岱身为司空长史是绝少提意见的,但今日却觉曹操出尔反尔有些过了:“此举恐怕不妥吧?将袁氏遗孀扫地出门,会不会招致非议?”
“哼!
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已不是老夫哭祭袁绍的时候了,袁谭死,袁尚逃,两道教令发下去,那些河北旧僚谁还敢对老夫说三道四?”
曹操也不看刘岱,双眼只瞅着脚下的路,“老夫兼任冀州牧,内眷随官合情合理。
把刘氏一家轰出邺城府邸,钱财可以还给她们,府邸得给我留下,那是本官的州牧府!”
说话间已到了南门城楼,许攸、楼圭、陈矫、仲长统等早到了,正对着城下指指点点。
放眼望去只见密密麻麻有好几十具尸体曝天——那是袁谭与郭图全家,连那个象征性当过曹操儿媳的小姑娘都在其中。
就在袁谭的尸首前,有个身材瘦削破衣烂衫之人正被士兵绳捆索绑。
曹操放开嗓门嚷道:“老夫有令,袁谭叛国叛家不忠不孝,有收尸者与其同罪,你是何人?敢以身试法!”
那人被士兵压着跪倒在城下:“青州别驾王修。”
“王修?王叔治?”
城上的人交头接耳。
曹操也没料到这个人自投罗网:“你虽是袁氏之臣,痛改前非尚可宽恕,但是为袁谭收尸乃不赦之罪!”
王修抽泣道:“在下受袁氏厚恩,又曾在袁谭手下为官,若得收敛谭尸然后就戮,死无所恨也!”
仲长统最是心善,凑到曹操耳边低声道:“不忘故主乃义士所为!
主公就饶了他吧。”
其实岂用他多说?王修在青州名震一方,又曾担任别驾,得此人如得半个青州的民心啊。
“就依公理之言。”
曹操顺水推舟卖个人情,冲着城下吩咐,“王叔治!
若按朝廷之律本当将你处死,老夫念你忠义法外开恩,准你收敛袁谭尸骨!”
他以前从来都是把朝廷顶在头上,现在索性自己站出来收买人心了。
“谢明公……”
王修纳头便拜。
“你叫老夫什么?”
曹操摆了摆手,“叫得不对不准松绑!”
“谢使君……”
曹操还是不理睬,木然盯着他。
王修清瘦的身子颤抖了几下,思虑半晌无可奈何,只得一个头磕在地上,颤巍巍道:“谢主公……”
“松绑吧!”
曹操笑了,“你既叫我主公,就算是幕府掾属了,三日后营中听差。”
他既要干大事,必要将天下之才竭泽而渔。
见眼前的事处理完了,陈矫挤到曹操身边:“主公方才哪里去了?军师刚才急着找您。”
曹操笑道:“我帮你辟谣出气去了。”
指的是教令的事。
“嗯?”
陈矫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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