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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我今天见着新粮觉得有些熟悉,回来尝了尝这感觉越发重了。”
梁村长有些糊涂,刚才不还在说之后到县里怎么糊弄过去吗?新粮除了好吃有什么问题?
“小子看过一本书,书上有写到这两种食物,新粮的名字、外表和味道跟描述的一模一样。”
梁锤子更糊涂了,像怎么了?
“书上后面写着这两种粮食可不止能产四五百斤,种的好了最多能达一千斤,土豆还能一年两种,小子知道该怎么种。”
“你说什么?”
梁村长猛地站起来,把凳子都带倒了。
李江离无辜的看着人,生怕吓死人不偿命似的,“而且刚刚吃下肚的就是种子,种子就是果实。”
梁村长手搓着头,四下乱转,让听见动静进来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氏站出来,捶好几下老头子,让他脸上别那么吓人。
梁村长制住人,指着江哥儿让他再说一遍。
李江离用力点点头,却不再说。
梁村长把人都轰出去,不让他们进来,也不许在门外偷听,让大满小满带着人都走。
堵上门走到桌边在江哥儿面前蹲下,压低声又问了一遍。
李江离也不嫌烦,跟着蹲下身,小声细细地说一遍。
听得梁锤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摁下情绪,记起之前正跟江哥儿谈的话,“你是想做什么?”
“小子想见县令。”
“不行。”
梁锤子攥住江哥儿的手腕提高音说。
“为什么?我把方法交给县令,让他不再追究我的身份这再好…”
“你闭嘴。”
梁锤子吼着把人按坐下,松开手舒缓语气给他掰开揉碎了慢慢说,“万一这法子不顶用落得瞒骗大人的下场怎么办?而且大人摆明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种子的事,你说你知道就是扎大人的眼,怎么知道的就更要去查了,这一查身份就瞒不住。”
“叔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受伤躺在山上?可俺知道你来历不简单,心思却简单,是个好孩子,别为了村里不担责搭上自己。”
李江离眼睛带红‘扑哧’就笑了,看着总让人辨不清年龄的老人脸上布满的沟沟壑壑,想着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跟人对坐相看泪眼呐。
梁村长恼得很,小崽子不听话,真想上手打一顿。
李江离也怕真把人气坏了,拉过凳子扶起人坐下,站到桌旁拎起水壶倒碗水赔罪。
“小子深思熟虑过的,一直听叔说县令是个好官,既然这样那就轻易不会把小子打罚过牢,我知道给新粮增产量的事一时半会看不出什么成果,可只要我想日子过的好,就得拿出好东西,就需要出村,迟早给人查到身上来,还不如先找县令大人当靠山,而且大人一封折子送上京新粮就运到了祁县,能先在祁县推广,我相信他身后也不简单。”
梁村长看着人推过来的水碗嘴唇嗫嚅着不知怎么张口,他想问江哥儿到底是什么人?说能拿出好东西就能拿出似的,却又不希望人知道,要这样隐姓埋名。
“如果我说我是隐世大族穿…出来的人,梁叔信不信?”
梁锤子猛地抬起头。
“名字年龄、经历家乡是真的,出外遇见山路滑坡是真的,没真正的家也是真的。”
“族里人都过着自己的日子,我一个人出来家里人是同意的,我没回去他们虽然会唏嘘但不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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