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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嘉现在的头发还挺长的,一直到腰部,想来原主留了很多年。
这可就为难死了程嘉嘉了,这样的长度在没有吹风机的年代打理起来就挺麻烦的,洗一次晾干就得两三个小时,不洗她也难受。
俞俊生自己的头发短,用干毛巾抹了几下就干的差不多了。
于是自告奋勇要帮着程嘉嘉,他一缕一缕慢条斯理的擦,动作十分细致小心,一点儿也没扯疼程嘉嘉。
他还挺享受给媳妇儿擦头发的呢,香香软软的,又能和媳妇儿近距离接触。
程嘉嘉将擦过的头发顺到一边,侧着身子用炉子慢慢烘干,一边问俞俊生,“俊生,咱们这哪里有理发店?我改天去把头发剪一下。”
俞俊生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一顿。
语气还有点急,“咋啦?好端端的剪啥头发?”
虽然媳妇儿剪什么头发都好看,可要真剪成了短发,那自己以后不就不能给媳妇儿擦头发了?他的福利没啦?程嘉嘉在镜子里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于是道,“太长了早上要梳半天,不好洗也不好晾干,剪短一些也可以梳成辫子,但要好打理一些。”
“哦,哦,供销社后边就有一家理发店,那师傅手艺还不错,下次我带你去。”
俞俊生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程嘉嘉要剪成胡兰头呢。
还好媳妇儿只是剪短一些,不是留短发,自己的福利还在。
程嘉嘉在镜子里看到这人的表情,好笑不已。
她之前就发现了,这人好像有点喜欢玩儿自己的头发,自从在一起生活,每次洗完头他都会自告奋勇的来帮她擦。
那愉悦的神情,那慢悠悠的动作,程嘉嘉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把自己的头发当成了玩具。
……这边的小夫妻温情满满,对面的另一对儿却气氛尴尬而又僵硬。
郑海洋被鲍大燕撩出了一身的火,虽然心里已经有些动摇,可到底还是不愿跨过那条线。
回家后见到江秋白正在堂屋里忙活,郑海洋就打算找江秋白泄泄火,也不顾天黑没黑,一把扯住人,把人往里屋拉。
可江秋白一见到郑海洋凑近就想起他那张嘴吃过黄金,下面那玩意儿说不准还被别人糟蹋过。
她心里嫌弃的很,使劲儿挣扎,“海洋哥,你干嘛呢,现在还是大白天的,这样、这样影响不好!”
至少,至少这段时间她不想干这档子事。
可郑海洋哪儿会听她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浑身难受的紧,而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又在跟前,上炕睡觉不是天经地义?“你矫情个啥?夫妻俩办事还分什么白天黑夜的?”
刚刚结婚那会儿恨不得天天晚上黏着自己干那档子事,现在怎么就矫情起来了?男女力气悬殊,江秋白的挣扎在郑海洋看来不过是挠痒痒,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两人很快就到了里屋,郑海洋把人推到床上,下脱了自己的衣裳就压了上去。
江秋白见人越凑越近,心里慌得不行。
不要,她不要跟这张嘴亲嘴儿!
啊啊啊!
江秋白闭上眼,也不知道哪里爆发的力量,双手奋力一推。
只听“砰”
的一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坐到了地上。
郑海洋光着身子坐在地上,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江秋白。
随后反应过来后便恼羞成怒,“江秋白,你什么意思?!”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江秋白惊慌了一瞬,连忙解释,“海、海洋哥,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她眼圈都红了,嗫喏道,“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海洋哥,你别生气好不好?”
郑海洋只觉得晦气,自从出院了,他多次求欢江秋白都拒绝了,这是什么意思郑海洋又不是不懂。
只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说出来。
郑海洋没再看江秋白一眼,阴沉着一张脸穿上衣裳就出了门,把门摔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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